温暖紧闭着眼睛,正快速思索着要不要睁开眼推开路北。可是又怕他只是要拿样东西,并没有别对意思。如果是她自作多情了那就尴尬了。
路北就在这么靠近着温暖,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拿东西的意思。
他看着温暖的脸,这个小姑娘,为什么连睡着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皱着的呢。
他多想替她抚平她眉头上的川字,多想看她的嘴角上扬。
可是他不敢再碰温暖了,他怕再碰一下他就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兽性大发。
他知道,她人里装着一个人。他也知道,她怀孕了。
虽然自己学的是法律专业,可他一贯都是不喜欢多管闲事儿的,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他就是想出手去救这个姑娘。
大概过了几分钟,很艰难的,路北把头抬了起来,站直了身体,转身又回到了离温暖最远的那把椅子上。
温暖也感觉到了路北起身,浑身一身轻。这才安心,还是等温朗过来了再说吧,她现在动一动都很麻烦,倒不如不想那么多。
温暖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还总有总想吐的感觉。
她强忍着,然后叫路北扶她起来,然后举起垃圾桶让她吐。好几都那么污渍都有溅到路北身上。
他虽然直皱眉,可也没有抱怨什么。一言不发的先是拿着推门而出
温暖以为这下他总该会回家了,可他并没有。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温朗还没有来,可他他换了一件衣服,又回来了。
温暖更狐疑了,他到底对她存着什么心思,都这样了,还不走。
可是温暖也知道,看他那种性子,就算问了也没什么卵用。他一定什么都不会说的。
又不是没有问过!
温暖也没有多看他一眼,默默的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瞪的老大,看着医院里的天花板,等着温朗的到来。
直到温朗过来了。
温朗迷茫的看着路北,一脸疑惑。
温暖摇了摇头,也望向了路北。
只见路北头也不抬,还是沉默的坐在角落的靠椅上,一句话不说,也不回避一下,直盯着温朗上下大量,看向温朗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怎么回事?”温朗的声音不如路北的清润如玉,纯净如水,而是爽朗健气如初升的太阳,听得人身心舒爽。
“就是那天从咖啡厅回去的时候,路上被人抢劫了,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温暖说的一脸平静的回答道。
她也不知道温朗问得是路北,还是在问她的伤。可她也回答不了路北为什么在这儿的原因,以及他的身份,只能先这样跟温朗说了。
“孩子呢?”温朗看起来很急切的问道。
“孩子没事儿。”温暖欣慰的会的道。
“你还是坚持要出国?”温朗又问。
“是。”温暖的声音里透着坚不可摧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