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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在魏卿这里住了一周,从没有见过邵衷寒,一腔不满倒扑了个空。
后来才知道,东苑是邵衷寒从不踏足的地方。
一周后,沈辞在机场和魏卿分别。
两人来一人回,看着机窗外掠过的云彩,沈辞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家,发现于参还在。
于参不知道魏卿和沈辞真假难辨的关系,只知道魏卿让他照顾好沈辞。
按说作为魏卿身边最得重用的助理,给人当厨子,多少大材小用,但于参却半点都不觉得被轻视了。
做人么,眼光要长远。
在小老板这积累了厚厚的资本,将来老板身边再多的助理,也不过是流水席。
于参在,沈辞难免问起魏卿的事。
最开始的一次,于参说的比较浅,后来专门请示了魏卿。
魏卿道:“事无巨细,只要他想知道。”
于是沈辞心里的魏卿,或者说是邵元卿,渐渐的就鲜活了。
早慧活泼的邵元卿,日渐沉默深沉的邵元卿,每年秋季母亲忌日后跪在父亲面前,被鞭挞的鲜血淋漓也一声不吭的邵元卿。
比起魏卿这些年的经历,沈辞长成时只为感情上的事难受过,简直微不足道。
沈辞开始默默的盼着过年。
再过一个月就是春节,那时候他邀请魏卿来家里,好吃好穿好招待,绝对不会冷清。
这样想,晚上竟会经常梦到魏卿。
梦到过去的一些事,也梦到一些放肆的事。
醒过来默默的去洗手间洗最贴身的布料,枕头下也一直放着魏卿送他的玉。
不过若是两人联系,不论信息还是视频,沈辞都恪守着朋友的本分。
最后一次联系是腊月二十七。
魏卿告诉沈辞,过两天他就去金市了,给他带岑伯做的点心。
其实这段时间沈辞真没少吃。
每隔一周左右,于参就会拿来一些零碎的小吃,有些是他自己做的,有些是岑伯做了寄过来。
沈辞原本只喜欢正餐,现在倒爱上了吃零食。
好在这些东西用的都是好材料,做的也精细,吃多了也不会对人身体有影响。
不过沈辞还是吃的脸都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