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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琴一字一句像淬着血,她恨这一家人,恨不得剜他们的肉剔他们的骨,恨到下了阴曹地府都要生生世世地诅咒他们!
“我还在哺乳期啊!我的儿子还那么小,他还那么小就被你们这群畜生给害了!你们有什么脸当他的爸爸爷爷奶奶!你们有什么资格?!”
陈父陈母包括陈旭全都愣住了,不可置信地问:“你胡说八道什么?”
杜琴对着陈旭呸了一口,“你自己去查啊!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你也没机会查了,反正你们都要死了!我们大家一起死了好了哈哈哈。。。”
杜琴转身走了两步,想最后再看一眼儿子,陈旭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压着墙上,“你做了什么。。。”
杜琴闭上眼睛前想,不管她的孩子能不能活下去,她都要为他争的一线生机,何况,她不想让这一家子脏了她孩子轮回的路。
柯景尧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天成亚夏走的时候,心里说这是个悲伤的故事。
他走上前,对着杜父杜母和杜琴的弟弟说明了缘由。
那个孩子这几天被公安局的一位中年女警带着,今天他们来了,正好可以交给他们。
杜父杜母看着小外孙蔫了吧唧的样子一阵心疼,心想不管能养到多少岁,他们都会努力替闺女把孩子养下去,以后医疗发达,也许总有一天他会痊愈。
临走的时候,杜棋心里不平,“那那个魏文兵呢?他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蒋誉铭道:“怎么会没事呢?根据相关的司法解释他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我们会依然对他进行拘留,移交起诉的,放心吧。”
杜棋心中郁气散了些,这才跟着父母走出了公安局。
第39章洒水车
日子已经到了末伏,澜城市的温度仍旧高达四十度,人们纷纷大喊今年气候诡异,市政每天派的洒水车从早到晚轮番值换,连个休息的时候都没有。
成亚夏从早到晚在空调房里待的感觉难受,决定趁着午休外面没人的时候去街道上晒晒背暖暖身子。
本以为这个点路上会没人,没想到还有熊孩子追着她要揪鸭毛。
成亚夏翅膀连扇带飞地从熊孩子的魔掌下逃脱,回头看着应该是那小孩的奶奶或者外婆的妇女一边狂扇扇子,一边迈着不甚矫健的步伐喘着粗气在后面追。
脖子上挂着一跑起来就丁零当啷响的水杯。
妇女在后面边跑边喊:“小宝!你跑慢些!小心车!还有,你先回来喝口水,小心中暑!”
成亚夏看着不由感叹,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是这小祖宗大中午的不睡觉在家一直闹,家里人才没办法陪着他出来,这小孩精力也太旺盛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