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出手。
人是我选的,出事我担着就是了。
躲是躲不掉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林雄文在搞极限施压。
他要看一下我的底线在哪里。
对他们几兄弟的信任级别到了哪里。
如果我的表现令他满意。
他可能就会彻底放心。
我会考察他们,他们也会考察我。
当然这种可能性小。
“那我就让他们走咯?”
“让他们走吧姑父。。。。。。。得之泰然,失之坦然,我问心无愧。”
“成,没事,没事。。。。。。”
姑父唏嘘一声,挂了电话。
我朝着江边走去,用力挤出笑容。
老三回头神色紧张的瞄了我一眼。
“兄弟,还没钓到啊,要是空军的话,晚上要请大伙儿搓澡的哦。”
“嘿嘿,搓就搓嘛。。。。。”
老三有些不自然的笑着。
最不想看到兄弟内斗的,就是他了。
他也难。
是夜。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方正县的矿山脚下。
车队缓缓爬坡,到了矿山的大铁门前。
一行六七十人,下车开始砸门。
大铁门被砸的哐哐响,灰尘四散。
“狗日的陈欣炜,出来!”
“缩头乌龟出来。”
“再不处理老子一把火烧了这里。”
。。。。。。。
兄弟们站在门外叫嚣。
李潇宇拿出一个扩音喇叭,清清嗓子。
“里头的人听着。
我是呼兰李家的老二,李潇宇。
陈欣炜和山哥之间的事,那是过不去了。
总得有人站出来为这事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