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友泄气道:「哼他他还站前排呢他忘恩负义的傢夥」
哈合台闻言更怒,道:「他的娘这小子,不是我当年的那壼水,他早就骨头化灰了,现在为了两个女人,竟也来背叛我,看我不生剥了他的皮」一面说着,一面便要揭帐而出。顾友见状大惊,拦腰抱住他道:「老叔,这可使不得」
哈合台一挣,道:「别拉着我我要好好教训那些忘恩负义的傢夥」
顾友道:「老叔,不行呀他们现在可是一条心,你出去这么一动手,他们一定会一拥而上的,到时光凭我们两个,肯定要吃亏的」
哈合台想想也对,凭两人的功夫,对付七、八人还可以,但外面却有将近二十人,真的要打起来,恐怕是不行的,顿时泄气,道:「他的娘的这那这事你怎么看莫不成真的答应他们」
顾友摇头道:「我看他们认真的紧,这不jiāo人出去恐怕完不了这事」
哈合台呆了一下,猛地摇头道:「不行」说着向香香公主一指,道:
「你看她的样子,都已经半死了,要落在他们手里,可能连一刻都支持不了」
顾友摇头道:「不行的,这话我己说了,他们不肯,说什么会小心点玩,不会弄死的。」
哈合台怒道:「他娘的小心那群混蛋的吃相你又不是没见过玩得起,会按捺得住」
顾友摇头道:「没办法,我好说歹说,连把她留个给您做押寨夫人的话都说了,他们死活不肯,非得要两个一齐jiāo出去不可」说完,接着道:「老叔,这事不好办,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我们就先让他们一下之后再和他们算帐」
哈合台闻言呆住,半晌不吭声。
李沅芷见哈合台脸上神色晴不定,显是心中拿不定主意。刚才在山丘上的耻rǔ经历,己让她知道外面那群人的
的确确是一群饑láng饿虎,真要落到他们手里,就是自己,要不一定能抵受得了,何况是香香公主只要哈合台一点头,香香公主加上她肚子里一共两条小命定然不保,一时间那里还顾得上rǔ身之仇,眼看哈合台,道道:「不行她会死的,你们不能把她jiāo出去」
顾友道:「你以为我愿意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个也舍不得jiāo出去,但是有什么办法外面那群人已经好久没见到女人了,全都疯了,我们如果不放你们出去,天晓得他们会gān出什么事来」
刚才在山上的情状还历历在目,一想起那群饿láng般男人的情状,李沅芷心里禁不住地一阵的发毛,冲口而出地怨道:「你们好歹也是他们的头,怎地这么没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说完,才惊觉语中之病,自认了是他们的女人,脸上不禁一阵发烧。
顾友负气道:「我们是没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你有用,倒说说看,有什么办法啊」李沅芷一时无语;其实她心里有数,也知这事实在不太可能,但却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香香公主死在那一群畜生胯下,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羞耻了,转向哈合台,用接近哀求的语气,结结巴巴地道:「她你不要把她jiāo出去,这算我求你了你只要你不把她jiāo出去,我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你就从了你也行,你想你想怎么弄都行」
哈合台一介马贼,几时听过这么一番温柔软语,要何况说这话的是李沅芷这么一个令他垂涎己久美女顿时神摇意动,心跳猛然加速,耳里脑中,只不断地重复着那一句:「就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
一会儿,哈合台终于定下神来,深吸了一口气,转向顾友,道:「小子,你再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顾友闻言一惊,道:「老叔,这,您这是说真的」
哈合台一挥手,不耐烦地道:「囉嗦什么当然是真的快想一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顾友闻言,艰难地道:「办法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