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来,何小文从不在陆烧面前提及有关翟司然的任何事情。
甚至连名字都不提。
如今,陆烧回来了,何小文憋在心里的话到底是藏不住了,她小心询问:“你们,见过面了?”
陆烧淡淡的点了下头。
对她而言,翟司然就是根刺!
当那根刺一半在皮肉内,一半在皮肉外的时候会让人疼的痛不欲生,但当刺狠狠扎进皮肉内,就不会再疼。
翟司然的这根刺,便是扎进她皮肤里最深的那一根。
可提,可讲。
何小文问:“然后呢?”
陆烧迎上她担忧又有些好奇的眼神,说:“我跟他现在是合作伙伴,没有然后。”
她将自己和翟司然的关系安置在了“合作伙伴”上,不带半点商量的余地,以及任何发展的可能……
“所以这半年,你都要跟他一起共事了?”
“按理说,是这样!”
“烧烧。”何小文眼眶一红,突然握住她的手,说,“如果他敢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出气。”
虽然她能力不足。
但勇气可嘉!
何小文陪了她一整天,下午因为要去接小卢比不得不走了。
晚上,陆烧就一个人待在病房里。
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她让护士给自己找来一本画本,安心画起设计图案来。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除了绣工精湛以外,设计纹样图案也是一流。
这也是她要求D&M设计的纹样在定稿之前必须给她过目的原因之一!
由于太累,她画着画着,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手边的画本却不知去了哪?
护士告诉她,说是昨晚有位年轻的先生来过,或许是他拿走了。
“那他人呢?”
“今天一早就离开了。”
“知道他是谁吗?”
“不清楚,但他在你床边坐了一晚上。”护士说。
坐了一晚上?
陆烧在中海根本不认识几个男的!
除了……
怎么可能!
她也没时间去调监控,便只好算了。
中午的时候,鲁宁来接她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