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吉珍儿的这话,柳姨娘的面容上满是的悲伤之意,如今全部的希望也都是寄托在了吉勉鉴的身上。柳姨娘沉默了半晌之后,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抬头看着眼前的吉珍儿。
“珍儿,如今事情已经变得这般了,想必你爹爹定然也会好生的为你寻得一个好夫婿。”柳姨娘轻声的说着,目光内露出一些的期待。话落之后,柳姨娘脸上一抹担忧闪过,并未多言其他。
毕竟这是一步险棋,想起来当初吉勉鉴当着丞相和八皇子面前时,那般的态度和抉择,让柳姨娘的心中,生起几分的希望又被浇灭了几分的盼头。
房间内,吉珍儿也并没有在继续的询问着柳姨娘什么,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她自然是更加能够体会到柳姨娘究竟是如何的心情。
然而这一切却从柳姨娘做的时候便已经形成了定论了,毕竟纸包不住火,更何况正室的娘家乃是当今的丞相,居高权位,定然是吉勉鉴得罪不起的。
柳姨娘脸上几分无奈之色,如今看来,自己辛苦了十多年在尚书府内巩固的位置,如今也要一去不复返了。她并没有过多的消极,好似脸上的疼痛也已经麻木了,丝毫没有这一点知觉。
抬眸看去,见眼前的庭院依旧显得几分的荒凉,好似临近秋日一般,生机之气已经全部都消耗殆尽了,柳姨娘起身向着一旁的房间内走去,此时想要的便是好生的收拾着自己的行囊。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自己的娘家是定然会不去了,在加上如今若是离开了尚书府,身无分文,自己定然是难以在京城内存留,更何况尚书府的夫人如今落得这般下场,那毒妇人的定义全部在人心内,也没有肯留着柳姨娘的地方。
柳姨娘将自己的金银首饰全部都收纳了起来,丝毫没有一点想带走的意思,反而是全部存留为的便是给吉珍儿当做嫁妆。
早在先前,吉珍儿的年龄逐渐长大,柳姨娘早已经为她筹备好了嫁妆,只是如今更加的多上了一份罢了。
柳姨娘管理着尚书府这么多年,心头自然是清楚的很,碍于丞相的面子,在加上八皇子和吉美,吉勉鉴定然不会在柳姨娘走前给予其过多的银两,想必有没有都是一个未知的定数。
更何况出了尚书府之外,出了那钱财是一大问题,就连一个安稳的住处都没有。
柳姨娘居于尊贵之位,早已经被人服饰习惯了,如今若是自己伺候着自己,难免有些的手忙脚乱。想到此处,柳姨娘手中的动作停止了下来,他并未过多的说着什么,反而是一脸的担忧之意。
她将东西全部的都放了回去,也仅是收拾了一些衣服和少许的银两罢了。
“珍儿,娘亲有事找你。”柳姨娘抬步从房间内走了出来,见正厅已经没有了吉珍儿的身影,便向着她的闺房走去。
被吉美那生硬的打上去了一巴掌,吉珍儿脸上的微红丝毫没有减少半分,此时在房中的她手中拿着的白玉瓶子正是上一次吉美送来的。
发觉柳姨娘进来的吉珍儿,将手中的药瓶放在了一旁,起身转眸看着柳姨娘:“娘亲,你怎么过来了。”吉珍儿开口询问着,话落之后,他抬眸看着眼前的柳姨娘有继续的说道:“上一次吉美给的药还有,娘亲我来给你陌上一些。”
吉珍儿在说话之间便拿起来了那药瓶向着柳姨娘走了过去。
“娘亲没事,珍儿还是你字用吧,毕竟眼见就要嫁人了,定要好生的打扮一番。”柳姨娘在说话之间,将房间的门也随之关上,她抬眸看着此时的吉珍儿,转身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
一脸的愁疑显露在柳姨娘的脸上,她看着眼前的吉珍儿又继续的说道:“珍儿,若是娘亲被逐出了尚书府后,定然是在京城之内生存不下去,你一人若是嫁进深府内我也有着一些的不放心。”
柳姨娘此话说完之后,面容上露出一些的担忧,抬眸看着吉珍儿,将其玉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娘亲,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在京城内生活呢。”吉珍儿看着柳姨娘,毕竟母女连心,若是柳姨娘受苦遭罪,她自然也做不好她的太太。
听闻此话,柳姨娘的心中便已经有些的喜悦之色了,她最为不放心不仅仅是吉珍儿一人,还有这的便是那儿子吉子泰,如今一人只身在尚书府内,且又有日纨绔子弟,定然是注定了受气,若是被吉美抓住了什么的把柄,想必也不会有着什么的好下场。
想到了这里,柳姨娘看着眼前的吉珍儿,开口嘱托到:“珍儿,若是你嫁人之后,不管是有着什么的原因也定然要回到尚书府内好生的关照着你弟弟,如今你我母女二人都被吉美算计了进去,在尚书府内他自然是同燕姨娘张扬跋扈了起来,依照着子泰的性格定是要挨欺负的。”
柳姨娘的话落,眉间的紧蹙丝毫没有减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