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看看这人吧。”谢扶光服了,拽着他进屋,指着床上的人:“此人疯疯癫癫的,差点因攻击大帅被枪毙,您给瞧瞧。”
屋里一股味,都是从疯子身上传出来的,张军医被熏的够呛,捂着鼻子给他把脉。
片刻后,他惊奇的道:“此人脉象紊乱至此,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又扒开对方眼皮瞧了瞧,一下子愣住:“这……”
谢扶光:“如何?”
“你刚才说他攻击大帅,他要杀大帅?”张军医不答反问。
谢扶光:“我没看见,不过我想应该不是有意刺杀,大概就是疯子的无差别攻击。”
“不不不。”张军医连连摆手:“他就是想杀大帅。”
“何出此言?”谢扶光猜测:“您老认识他?”
“我自然认识。”张军医激动又悲怆:“没想到他还活着,我以为他同你阿爸一样,死在了战场上。”
“他是阿爸的兵?”谢扶光惊讶。
张军医点头:“确切的说,他是你阿爸秘密培养的探子,我也只见过他一次,那次他受了重伤,是我把他救回来的,他眼皮上的伤疤,就是那次留下的,我记忆深刻。”
谢扶光:“那他为何要杀大帅?”
张军医叹气:“大概是把你阿爸的死算到大帅头上了吧。”
谢扶光了然,她阿爸之前的部下,都对大帅有怨言,像之前华泰他们离开军政府,就是对大帅的反抗。
“您能治好他吗?”既是阿爸昔日的部下,她也有责任救治。
张军医不确定:“想要治好疯癫之症得找到病因,我要等他醒了再看看。”
谢扶光:“他是被打晕的,该快醒了。”
张军医:“那快快快,先给他洗干净,熏死我了。”
是有点臭。
谢扶光笑了声,陪他出去喝茶,吩咐下人给疯子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