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慕容相房内。
“老师,多年不见,请受学生一拜!”
魏修染神色激动,刚一见到慕容相便单膝跪地。
太子的出现,属实将慕容相吓了一大跳,虽然料到进了京城势必会暴露行踪,只是没想到今日刚刚讲完课,便被找上了门。
“哎,太子,快起。你这是何必呢?”
太子用通红的双眼,哽咽说到,“老师,虽然多年过去了,但您仍是我最尊敬的师长。虽然学生不知您跟父皇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您永远是我的老师!”
“哎,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纯粹,轻舟,是老师辜负了你。”
终于再次从老师口中听到自己的字,太子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老师,您走之后没多久,临渊也去了边关,这些年学生身边再无近人,每日带着面具,凄冷无比。”
魏修染虽然贵为太子,但性子纯善,谦卑有礼,是不可多得的雅士,颇受大臣们的尊崇和敬佩。
“轻舟,作为一国太子,高处不胜寒是你最终的使命,即使清冷但也避无可避,为师怜你,但也只能委屈你。
至于临渊,你同他命中注定了背驰而行,顺其自然吧。”
“老师,您见过临渊?”太子当即瞪圆了眼,这些年他明里暗里给魏临渊送过无数次信皆无音讯,若不是朝中事务父皇那边在往自己手上转接,他早就出关亲自找他去了。
慕容相看着魏修染赤诚的双眼,竟有些不忍心同他说出真相。
“这些先不提,该出现时,他自会现身。为师这次前来京城并无意于朝中之事,只是学术交流。带着几日的比赛结束,为师便会离开。”
“比赛?老师,学生还是第一次听说比赛?能同学生说一说这是何事吗?”知道慕容相不愿再提魏临渊,太子也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说起比赛,慕容相这才有了几分笑意,“我们这比赛啊,阵仗可不小,想必能选出不少能人才子,哈哈。”
慕容相将比赛的日程安排以及规则跟太子“科普”了一下,太子也是来了兴致。
“这般新颖的比赛,也只有老师能够办的起来了,学生佩服!若不是身份所限,学生也忍不住想下场比试一下了。”
“此言差矣,这比赛可不是老夫办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夫虽痴长些年岁,但仍要多加学习哈哈哈,活到老学到老!”
太子对自家老师竟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谓是相当诧异,毕竟当年在京中,老师因着才学绝艳,甚至有些遗世独立的自傲,可没想到现在竟能觉得自己仍要学习,实在匪夷所思。
“这能人究竟是谁?还请老师告知学生,这样的才子若能为百姓做事,实属太宣幸事。”
“哈哈哈,轻舟,怕是不能为你所愿了。”慕容相被太子求贤若渴的话彻底逗笑了。
魏修染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这才子不愿科举入仕?还是说。。。年事已高?
“老师,这是为何?”
“因为此人乃是位女子,还是老夫的干孙女哈哈哈!”说起乔灵之,慕容相就忍不住高兴,这些日子乔灵之可是到哪都值得他吹上一吹的。
“女子?!还是老师的干孙女?”魏修染这下彻底傻眼了。如此完善、如此新颖的赛事,竟出自一女子之手,实在是。。。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