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我还去过一次医院,看望过爸爸。
当时病房里笼罩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有位食道癌患者刚死了,她的女友趴在他的身前哭得晕厥。
我和老爸都落泪了,那时我害怕老爸看到这样的不幸事而胆小,安慰了他半天。
发现我爸在与病魔抗衡中显得很亲,心态特好,他愿意听从我的安慰,愿意配合医生的治疗。
医生对我说过,我爸病情还是能控制住的,但我绝对不能给他断了后勤保障,那样他的命就完了。
现在陈美丽又要以收回父亲看病的钱为杀手锏,逼我脱衣,献丑。
末了,我只好点头答应了她俩,毫无办法,谁让我这么穷呢?
两人看到我终于服从了,笑得灿烂。
我真没有想到白燕这个小妖精会用这种方法获取快乐,要看我表演打飞机。她要是不出这个馊主意,陈美丽是不会想到让我这样做得。
所以我现在恨死她了,假如没有陈美丽,我真能撕她一层皮下来,我要让看我家小狗日她。
说实话,我此时已经不懂什么是羞耻,只为解除离婚的困扰我不得不这样做。
我衣服脱得很慢,白燕还催促我,“再快点!干嘛那样慢?看得不过瘾。”
我被屈辱的都没有一只屎壳螂活得滋润,心灵严重被践踏、被蹂躏、被玷污。
我在她们面前做了常人不能做的事情,我是痛苦的、丑陋的、伪装的在自乐,而她俩盯着我那个玩意儿,却笑得犹如鬼抽筋儿,捂住肚子都要翻倒地上。
作为一个男人,他是要干娘们儿的,而我是每天看着两个雪白娘们儿干着急。
更可气的是,人家倒要我脱光,让我自己玩自己,这是何等的受辱啊。
有时候我在想,要是我老爸是个总裁多好啊,我富二代,还能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估计我TM的幼儿园就开始谈恋爱,现在妻妾成群。
唉,人生哪儿那么好命?你出生在穷苦人家,也就别去想那些奢侈的生活。甚至越想越牙疼,再便秘了,医院肛肠科的门也得让你光顾烂了。
不过白燕比林茹强,她只是欣赏我的身体而自乐。不对我动手动脚。
那个林茹是个非常不要脸的女人,简直是个雌性牲口,看到我光了的样子,她兴奋的都要发疯。好像我身体的每块肌肉都是甜美的蛋糕。
现在突然想起她,我是咬着牙诅咒她。之前她也是我要报复的黑名单成员。
不过白燕今天还有一个表现很让我纳闷,她看到我在玩,自己也开始自摸。然后那种急躁不安的神态十分勾人。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白燕也是个祸国殃民的美人胚子,不论身材还是脸蛋儿,都一样出彩。既经典也是景点,凡是有色心的男人都能把她当成猎物。
现在我没有观察陈美丽,只是把精力都放在白燕的身上。
瞬间,我在想现在要是天空突然来个惊雷,劈死陈美丽就好了。我正好把白燕推倒,看她饥渴的样子,现在太需要一个男人来安慰。
正好她是干柴,我是烈火,两人熊熊燃烧一把,绝对是乐在其中。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陈美丽活得很健康,她不会死的。
只要她存在,我的一切美好想法都是泡影。因为我现在被她束缚住了,有张结婚证就是管制我的戒尺。违规便要受到惩治。
我的表演时间不是很长,内心里被一种屈辱折磨着,也没有信心长时间做。
可是,陈美丽和白燕不高兴了,说:“我们都喜欢长跑选手,瞧你怂包样?”
最可气的是陈美丽,腾的走到我的面前,踢了我一脚,骂道:“你是不是糊弄我们呢?麻痹的,以后别跟我们玩心眼。告诉你,心眼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我们永远喜欢诚实的男人。”
我狼狈的说不出一句话,被人家逼着打飞机,已经丧失了人格的尊严,现在还要受人家的脚踢。这对我心灵造成的伤害是雪上加霜。
这时白燕拉住陈美丽,娇柔的说道:“老公,我们睡觉吧,我想要,我的身体快虚脱了,快扶我回卧室。”
然后陈美丽扶着白燕进了她们的卧室,而我气得要发疯,心理在骂:“狗日的,早晚一天老子要报复你们。不信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