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礼物?那会不会太早了些。”小桃摸了摸脑袋,“姑爷的生辰还有半年呢。”
沈长念摸着布料的手一顿,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事,我先练练手。”
小桃没再怀疑,只觉得这是件好事,她原先还想着小姐嫁过来过好自己的生活的就成,可如今越发觉得小姐跟姑爷相配了。
要是两人那能。。。。。。
沈长念一看小桃一脸的痴汉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如今她心里实在震惊,顾鹤安的生辰在六月,可为何昨晚上会同自己说是大年初二。
“小桃,你在我成亲那晚上同我说什么来着?”沈长念猛地想起来一件事。
“什、什么?”小桃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当时说,高门贵府规矩就是多,然后呢?”
小桃回忆了一下,不过她对这件事印象深刻,想起来的也快,“奴婢在小姐拜堂时瞧见,老爷跟夫人中间的桌上,放了两块没有名字的牌位,奴婢当时以为是顾家先祖的牌位,就与小姐说了。”
拜堂时沈长念头上戴着盖头,什么也瞧不见,洞房时又忙着给顾鹤安下药,便没有注意此事。
现在想来。
顾夫人对顾鹤安的客套与疏离,青麓山上的衣冠冢。
沈长念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手镯!
那手镯上刻了一个“祁”字。
“小桃,你去将。。。。。。”
沈长念话说到一半又顿住,不行,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小姐?”
“去将库房里的线也拿过来,我、我在选选线。”
“小姐,练手的话拿这些普通线不就成了。”小桃刚刚见识过了自家小姐的舞和画,有些怀疑。
“哎呀你不懂,这叫差生文具多。”
“不对,这里。。。。。。”
“不对不对,这一针应该。。。。。。”
“这里是从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