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之前,他也没对别的女人产生过欲望。
夜淮觉得自己真相了,他有些同情起琛哥来了,被祸害得也太深了点,难怪这么多年对女人厌恶到这个程度,原来是那方面不正常了。
当男人当到这个份上,的确是太可怜了,夜淮心想难怪自己等人经常被揍,不是他们罪有应得,而是琛哥无处发泄。
“琛哥,你这病也不是无药可救,”
夜淮眨了两下眼,顿了顿,“我听老四曾经提及过,她姐在国外曾经治愈过这样的一则病例,蔺澄的提议是让这男人再跟这女人发生一次关系,后来这男人就恢复正常了,最后还跟别的女人结婚了。蔺澄说这病在医学上是有先例的,具体叫什么,我也给忘了。你要不也试试?”
“喂喂喂,琛哥。”
夜淮对着被擅自挂断的电话低咒道,“靠,我还没说完呢。”
躲在角落的蔺赫飞窜而出,祁默尾随其后,这两人在夜淮的耳提面令下,连呼吸声大点都不敢,生怕惊动琛哥。
他们三都知道琛哥没碰那女人就率先离开了,还是那女人通知的经理,经理知会的夜淮。
一通电话的煎熬等待,早就把蔺赫的耐性磨光了,他迫不及待地追问,“琛哥到底怎么说?”虽说从夜淮的通话中多多少少听出了些猫腻,但断章取义并不一定就是事实的真相,还是从夜淮的口中吐出来更靠谱。
*
靳韶琛一回别墅,就上楼回主卧室洗澡,换下来的衣服全部被扔进了垃圾桶,而不是换衣篮。
他冲澡的时间比往常更久,温水从他的发顶滑落,淌过他身体,汇入天然鹅卵石平铺的地面上。
沈安诺被水声吵醒了,但是不愿意起身,依旧闭着眼假寐。
她担心大魔王知道她醒了会把她抓起来做饭,昨晚那两万块一下子变成一千块的悬殊落差,她还没完全接受。
浴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缩在被窝里的沈安诺不自觉地唏嘘出了一口气,这下一动也不敢动了,在大魔王的眼皮底下假寐,其实她还是挺有压力的。
靳韶琛大手胡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朝着床这边大步走来,开了床头灯,又下意识地调整了下亮度,保持微黯的光芒松了手。
头发擦得差不多了,他扔掉了手上的湿毛巾,走到沈安诺的地铺前,慢慢蹲了下来。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沈安诺光滑得如同白煮蛋的皮肤,伸出手,在差点触及到她脸颊的时候,停了下来。
沈安诺的心跳漏掉了一拍,呼吸也凌乱了一下。
靳韶琛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变化,他想到了在金碧辉煌顶楼套房里的那个女人,明明出水芙蓉一般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水雾,可是却依然在碰触到他的时候,让他难以忍受。
那女人的皮肤不好吗?明明也很好,并不比沈安诺逊色。
他修长的手指,最终还是落到了她的脸上,轻柔的碰触,触感极佳,令人爱不释手。
他俊美的脸上逐渐爬上了困惑,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女人,会给他天差地别的感受?
沈安诺,到底有哪里不同,到底有什么魔力吸引了他的身体?
他的手指停在了她的眉心,压制住胸口翻腾的情绪,难道真如夜淮所言,再跟她发生一次关系,才会让他恢复正常?
靳韶琛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按了按疲惫的额头,扪心自问,她跟陆霆韬上过了那么多次床,他真的不介意吗?
要委屈自己接纳这个女人的身体,哪怕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