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覃逸秋说着,靠在丈夫的怀里,“小飞这样子,我的心里,很矛盾。”
罗志刚轻轻拍着妻子的肩,道:“我明白,小飞想要承担自己的责任,就,就让他承担吧!很多事情,不是别人可以代替的。”
覃逸秋叹了口气。
“哦,对了,漱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到时候咱们给他准备一个欢迎仪式?”罗志刚对覃逸秋道。
覃逸秋坐正身体,道:“我听爸说,最晚过年就来了,具体还不知道呢!”
“不知道他到时候有没有时间啊!”罗志刚道。
“就算有时间也未必能约到他。”覃逸秋道。
“怎么了?”罗志刚不解,问。
“还不是东子?”覃逸秋道。
“东阳?他怎么了?”罗志刚完全不知道。
“他啊,给漱清送了个女人过去,漱清那个傻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还真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把迦因气个半死——”覃逸秋道。
罗志刚呆住了,看着妻子。
“你,不知道?”覃逸秋看着他,道。
“他做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罗志刚道。
“真是被他给气死。”覃逸秋道。
“小姑,是不是很生气啊?”罗志刚问。
“那还用说?嫂子说,小姑打电话把东子狠狠骂了一顿。”覃逸秋道,“吓得东子第二天就飞到京里,拿了一大堆礼物去跟小姑赔罪。”
罗志刚笑了,道:“拿再多也没用。”
“就是说啊!不过,这事也是蹊跷的很——”覃逸秋道。
“哪里蹊跷了?”罗志刚问。
“就是漱清啊!漱清那么洁身自好的人,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犯这种错?”覃逸秋道。
霍漱清那个想要把火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来保护覃春明的计划,覃逸秋是不知道的。可是,罗志刚清楚,虽说罗志刚没有参与,但是他知道。只是,罗志刚并不知道真实的计划是什么。现在听妻子这么说,才把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
于是,罗志刚没说话,只是喝了口水。
“你说,是不是漱清和迦因闹矛盾?和迦因生气?不过,也不应该啊,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覃逸秋道。
“搞不好就是这样。”罗志刚对妻子道。
他并不想让妻子知道内情,内情这种事,还是让岳父去说吧!
“那也太幼稚了!漱清怎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事?”覃逸秋道。
“怎么不会啊?男人,有时候就是很幼稚的。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零,恋爱中的男人,那个智商是负的。”罗志刚说着,忍不住笑了。
“怎么可能?首先,他们两个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恋爱中?再者,漱清也不可能——”覃逸秋道。
“老婆,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认识漱清这么多年,从幼儿园到现在,你想想,谁能把漱清气成这个样子?想想。”罗志刚看着老婆,道。
覃逸秋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儿,也忍不住笑了,说:“你说的真没错。还真是,也就只有迦因!只有迦因能把漱清气成这个样子,语无伦次,而且,行为失常。”
“就是说嘛!漱清啊,在面对迦因的时候,那就是没有智商的。”罗志刚笑着道,“不过,这样很好,是不是?”
覃逸秋点头,背往后一靠,靠着沙发,道:“是啊,漱清可以这样,也是好事。至少,他终于有一个让他可以表达自己情绪的人了。”
罗志刚揽着妻子的肩,道:“只不过呢,东阳这么做,你是应该好好劝劝他。谁都可以,就是别给漱清那边找事,要不是有爸和漱清的关系在,小姑肯定是不会绕过他的。”
“我已经说过他了。自从被小姑骂过之后,他现在专心在家里抄经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嫂子都觉得奇怪。”覃逸秋道。
“东阳跟咱们是好朋友,和漱清也是,可是,他那个人的毛病,就是那个江湖气太重了,以后,这是个大麻烦。”罗志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