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为何要体谅你?陆夫人,你真当本宫是软柿子任凭你捏不成?你别以为你有一个嫡母的名头便妄想压过本宫,做起本宫的主。”
“你……还不够格!”
赵玖鸢的话说得还不客气,刘氏的脸色也十分的难看。
却不得不惶恐且屈辱的跪下,“臣……臣妇不敢。”
话虽这样说,可刘氏的眼底却划过一抹怨毒。
她身为嫡母,却要当众向一个外室子的媳妇下跪。
定是那个贱种给撺掇的!
刘氏的眼底划过恨意。
这些年来,因为那贱种,她三番两次的成为京城众人眼底的笑柄。
越想,刘氏心中越是不甘,一双眼底更是满满的全是怨毒。
“你不敢?本宫倒是见你挺敢的。”赵玖鸢冷笑,“毕竟敢在本宫府门前闹事的可不多。”
刘氏闻言,脸色很白。
她以为……自己能拿捏住赵玖鸢的。
她以为……她是占理的。
可眼前这情况却对她极为不利。
甚至,她开始后悔,开始后怕,开始不安,只觉得大难临头。
赵玖鸢喝完最后的茶,才站起身,“既然陆夫人不舍得让四小姐来本宫这,那本宫便把话说明白了——”
“陆珍珍入本宫府里这段时日,本宫也算是瞧顺眼了,既是本宫瞧顺眼了的人,谁若敢在婚事上作践她,本宫便会看谁不顺眼,这后果还望陆夫人掂量掂量。”
刘氏一听,急了。
“殿下,一个庶女能嫁给三品官家的嫡长子已然是高嫁,臣妇绝对没有作贱的意思啊。”
围观的人也跟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