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棠雪不知道自已在说些什么,这一切无从解释又不得不这么做。
她这些操作也难怪他们这么怀疑自已。
宫哲万万没想到是她会这么说,风水先生?
她莫不是不是心理出问题了,而是被鬼上身了!
“去山顶,”宫哲话落,三人又转头往山上去了。
到达山顶之后,斯棠雪看了一眼整座山的布局,她看着就是简单的山,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可以拍张照片吗?”斯棠雪问道,事事征求他的意见。
不问不行啊,她这每件事都得报备下他才能放心一些。
男人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
斯棠雪大概的拍了整个山体的照片,把自已的手机递给他检查一遍。
这地方也好,在泰国的别墅和乡村别墅也好,她的手机全程都受他的监控,反正她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和可以联系的人,一点秘密都没有,无所谓了。
她的手机的作用就是个解闷的。
宫哲接过女孩的手机,象征性的翻了翻,整部手机都被监测着,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他都能发现,所有她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见她手里联系人只有自已一个,宫哲面上带笑。
这丫头········。
将手机塞回她的怀中,“可以走了吗?”宫哲手中夹着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斯棠雪一脸挫败的表情,点了点头。
地点她记下来了,以后她再自已想办法。
车辆驶离山间,斯棠雪坐在车内萎靡不振,无暇顾及其他,为自已接下来的路感到担忧。
仰光。
海岛传来的消息日日都相同,一点他想听的消息都没有,多一日他内心所受的煎熬便多一分。
将手机放下,伽则眉头紧蹙,放在桌上的手青筋暴起。
该死的。
到底要怎么才能找到她。
扎伦从推门进来,明显的能感受到屋内沉重的气压。
日复一日,他不仅没有放下,身上的戾气反而越来越重了,整个人身上更是一点人情味都没了,还不如六年前。
“你······。”扎伦想劝他几句,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糖糖小姑娘出了事,他不疯已经很好了。
都是兄弟,他知道他这会不好受。
伽则见他欲言又止,吐出一口烟抬眸望向他。
“什么事!”
“谈一谈!”扎伦语气有些凝重。
伽则从办公桌后移步走到沙发的位置,扎伦也坐到了沙发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扎伦将自已的职务调动放到他面前,满是不解,自已的这个位置,不高不低,但是上升的空间大,或者是说,他在给自已铺路,好随时取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