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夜,他们不但没阻拦,反而在郡主的下人要水的时候,让厨房帮忙煮热水。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听着云水的分析,曲锦书的眼神逐渐犀利。
她说:“云水,谢谢你的提醒!”
“也许,问题就出在那几个男宠的身上了。”
“给眼线加钱,让他们回侯府查!谁先查到男宠这几日的异样,赏黄金!”
……
翌日。
曲兆在自已的院子走来走去,神情焦灼。
“我当真要亲自去参加那摔跤比赛?母亲你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擅长这个。”他转头看向边上的高琼华,愤然道。
明明他装病就可以躲过去了,为何祖母非要他参加!
高琼华上前,替他整理衣服。
她厉声说:“若你不参加,就没法引来去曲锦书。你祖母说过了,这一次必须要诛杀曲锦书。”
闻言,曲兆逐渐冷静下来。
“行,既然是为了对付曲锦书那个贱人,我暂且忍一忍。”
“可是……到时候在场上我输了,岂不是丢人?”
“你放心好了,我们已安排妥当,不会让你真的参加比赛的。”高琼华又安抚他。
这下,曲兆的心才放下来。
高琼华看了一眼四周,语气略显阴沉:“赵和宁呢?今日的比赛,皇上和太后都会亲临,若是让他们看到你与赵和宁感情不和,侯府处境更难。她去哪里了?”
听到高琼华的问题,曲兆的脸色也很不好。
他咬牙切齿:“她昨夜与她的男宠厮混,灯亮到后半夜。一大早就自已出发了。”
“这个贱人,我迟早要休了她。”
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是赵和宁带给他的。
高琼华脸色又阴沉下去。
原本以为娶了个金疙瘩,没想到是娶了一双破鞋,来祸害侯府的。
“先解决曲锦书,然后再想法子处置赵和宁。”
“赵和宁既然有胆子偷人,那你就多关心庄子里的女人。若她们真能给侯府生下男丁,就抱到赵和宁的名下养,当做嫡子来养。”
曲兆觉得这个计划不大可行,他问:“赵和宁会愿意给别人养儿子?”
“她不愿意也得愿意,”高琼华恨声道,“她那身体怎么可能还生得出儿子!有儿子给她养,她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好痒。”与高琼华说话时候,曲兆一直挠着自已的手背和手臂。
高琼华撩开他的袖子一看,见上面有很多看起来很恶心的疙瘩。
“兆儿,你这手怎么回事?是生病了?”
曲兆将手放下,不耐烦地说:“估计是夜里虫子多,咬的吧。也许痒了几天就好了。”
“来人,去找大夫来给大少爷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