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摘下来吗?”唐洛桉反问,又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白痴。
她猜自己的病一定还没有完全好利索。
江渊把车停在路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不会,你是我的老婆,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唐洛桉伸出白皙的手臂,揽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间,这话她信。
这个男人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他有多爱自己。
闷闷的嗓音传来:“我也只爱江渊,我们去看爸爸妈妈吧,让他们看看我们刚买戒指。”Μ。
闻言江渊身体一僵,那种莫名的恐慌感又来了,自从前几天看到小丫头又画了一幅他们全家福,他的一颗心就一直提着。
不为别的,只因为画的另一面是另一幅景象。
小丫头以为她隐藏的很好,可她忘了,只要是她的事情自己都会亲力亲为,任何一点小举动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敛下眉眼,收起眼底的惊慌,声音平静:“好啊,我也好久没有去看爸爸妈妈了,那我们先去买花。”
说着就启动了车子。
唐洛桉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双手交叠的放在车窗,下巴搁在手背上,看向外面匆匆忙忙的行人。
只不过那双水灵灵的眼神失去了聚焦,空洞洞的。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两人来到墓地,一直待到天色擦黑才回去。
江渊熟练又自然的在玄关门口拿出来一双拖鞋,亲自帮唐洛桉把脚上的小皮鞋脱掉。
把拖鞋套在她的脚上。
唐洛桉捂了捂胸口,随后神色如常的说了声“谢谢”,踮起脚垫亲在他的喉结上。
“江渊,我想亲亲,去楼上好不好?”
江渊呼吸一滞,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低声:“乖乖,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我们先吃饭,今晚一定让你满意。”
挑着眉,笑地痞气。
“那好吧!我先去沙发上看电视,你做饭要快一点哦!”
“嗯,不会太久,很快的。”
俯身在她嘴角上亲了一口,江渊敛下眼眸,一颗心直直的往下坠,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就是感觉小丫头怪怪的。
简单的煮了一碗面条,吃完饭唐洛桉迫不及待的拉着人上楼,这一晚她不停的索要。
哪怕疼的身体打颤,依然咬着牙不吭声。
江渊只能小心再小心,把熟睡的小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两个人身上的水渍,单手支着额头,在暖光色的灯光下,唐洛桉的睡颜显得那么的甜美。
黑色的头发铺满整个枕头,捏起一缕缠在指尖。
“小乖,你到底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呢?”
嗓音空空的,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落寞。
没人听到,也没人回答。
一连半个月唐洛桉都没有在碰过画笔,甚至都没有在踏进过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