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权若梦走进公司大楼,尽是找不到一丝理由来反驳。
印象中那个一直纠缠着他的女人,突然变了,不仅不纠缠着他,还拒绝与他见面,就如她那晚在电话里说的那般,她决定放手不再纠缠着他,现在她是真的做到,他却觉得不适应。
权若梦对他这样,并非第一次,但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一个星期不到,权若梦还是会往夜景沉家里跑,现在她人不去了,什么都不做了,行为异常到让夜景沉觉得匪夷所思。
一个人,真的能无缘无故就这么改变吗?
夜景沉觉得可能Xing不大,除非有人教她要这样做,如果是权若梦的话,那么教她的人肯定是夏夏。
这些年来,夏夏换了无数的号码,而这些都是夜景沉不知道的,所以当接到夜景沉打来的电话时,夏夏有那么一刻以为,自己没换过号码一样,但耳边确实是夜景沉的声音。
“有事吗?”最后夏夏还是面对了这个事实,夜景沉弄到了她的手机号码。
“能出来一趟吗?我有话要问你。”夜景沉态度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变得有些迷茫,与之前所见的咄咄逼人,少了丝凌人的气势,舒心很多。
问话?夏夏脑袋里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若是没错的话,她和夜景沉之间,应该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地方存在疑问,加上夏夏现在已经和权霂离正是举办了婚礼,所有人都知道夏夏是权霂离的老婆了,还有什么话是需要问清楚的?
带着丝丝疑问,夏夏探究的询问道:“什么话?”
“关于权若梦的。”说出权若梦三个字时,夜景沉声音有些别扭,好似从他口中说出着三个字,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过确实在夏夏听来,很奇怪。
夜景沉不喜欢权若梦,平时见面也是冷嘲热讽的无情拒绝,加上上次的事情后,据说两人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了,那么夜景沉要找她谈权若梦的什么事情。
如果真要说权若梦的事情,那也是找权若梦的父母或者是哥哥,怎么会想到要找夏夏这个嫂嫂呢?
满脑子的奇怪想法在脑袋里流转,夏夏眨巴两下眼睛,还是同意了见面的请求,她倒是很有兴趣知道这两人之间闹的那些奇怪的事情。
抱着看好戏的心,夏夏来到了平时夏夏经常会遇到夜景沉的那个地方,夜景沉站在桥上,低头看着流水,整个人安静得好似要与空气融为一体了。
夏夏走近时夜景沉并且发觉,夏夏眼神看着流水,似乎在研究水中有什么值得夜景沉看得如此入迷的东西,但她始终未发现有何特别的地方,所以只能收回眼神。
“关于若梦的什么事情?”见夜景沉好似打算要这么安静到天荒地老,所以夏夏不得已的开口了,至少得有一个人将话题说开,才能继续对话,否则现在的两人呆愣的站在这里,气氛只会越发尴尬而已。
夜景沉幽幽的声音传来。“你对权若梦说了什么?”
“我对她说了什么?”夏夏一句反问,觉得夜景沉的话问得莫名其妙,她前几天和权若梦在权家见到的时候,也不过是谈了些关于杂志社的事情,至于夜景沉和权若梦的情感问题,是半点都没打探的意思。
加上权霂离在旁边,他要是听到她们两人谈论夜景沉肯定会吃醋,所以夏夏连夜景沉的名字都没说过,怎么可能会和权若梦说其他话。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夏夏有点搞不懂了,既然权若梦都不缠着他了,这不是好事,怎么还要找夏夏出来谈话,难道觉得这是夏夏的作为?
这座公园都是些老者在散步,所以他们两人站在这里显得有些突兀,风儿阵阵吹来,吹拂起夏夏的发丝,吹动着夜景沉的头发,在风中飞扬。
河两旁的柳树,不断摇摆着柳枝,柳絮飘飞,煞是美丽。
一时夜景沉没找到话来回答夏夏,一手支撑着小桥的柱子,轻轻抚摸着,那副犹豫的模样让人难以看穿。
夏夏不逼着夜景沉交代事情,眼神眺望远方,注视着天边云卷云舒。
“是你教权若梦对付我要用若即若离的态度?”这种感觉已经超过了若即若离,而且还很突然,但夜景沉选择了用若即若离这个词语来形容目前他和权若梦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