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李父的手臂,忧心忡忡。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爹,不好了,我今天去参加文会,碰到了新上任的巡检。”
李父看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呵斥。
“不是让你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温润儒雅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巡检,不足为惧,也能让你慌成这样。”
“以后你还如何入朝为官?”
李勤面如土色:“爹,他故意提到当初的事情,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要重新调查吧。”
李父恨铁不成钢戳戳他额头。
“慌什么慌!”
“我早就已经打点好上面的人,就是重新调查也不会查出什么。”
他神色不快:“一个刚上任不久的巡检,在城西翻不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李勤闻言松口气。
想到当初的事情,他右眼皮一直跳,心神不宁。
不会有事的,爹已经打点好上面的人。
还有一个人也已经不在城西。
沈逸洲就是想要重新调查当初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玄空问了很多人蔡良之事,经过调查发现并确定当初事发还有一个旁观者。
那位旁观者可以做证人。
他打听到旁观者的住房找去,已经人去楼空。
房子里的家具都已经沾上灰尘,玄空问街坊邻居打听陈二牛的下落。
“大娘,我是陈二牛的远房亲戚,特来投奔于他,他家里没有人?我想问问,你可知他下落?”
大娘看他生得唇红齿白的,咧嘴笑得瓜兮兮的,不像是坏人。
“二牛早就搬走了。”
“搬走了?”玄空怀疑,面色惊讶。
“那大娘知道他搬去哪里了吗?”
他叹口气:“我身上的干粮银两在路上都已经用完了,要是找不到二牛哥,我就要饿死在这里了。”
大娘狐疑看他,衣裳穿得也不差啊,就身无分文了?
玄空摸摸锦衣,解释。
“大娘,人靠衣装马靠鞍,我来投靠二牛哥,也想要几分面子。”
“二牛回了乡下。”
大娘嘟囔:“明明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也不知怎么突然就要回乡下。”
“乡下?什么村儿啊?”玄空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