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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悠然愣过之后,没反抗,也不算迎合。
她真的没什么力气,除了逆来顺受,没有别的方式。
可能是因为还有些醉意,她不得不承认,哪怕过了这么久,她依然很能接受他的吻,甚至是沉迷。
果然不能指望他能因为自己不舒服就放过,禽兽的本质一如当初。
衣内的手突然摸到什么,慕易北松开了口,迅速将她衣服下摆撩起来。
盛悠然被吻得晕晕乎乎,突然听到他的一句,“这是什么?”
她睁开眼,低头一看,吓醒了。
当初生孩子时,顺产没能顺利将两个孩子生下来,在小腹侧开了刀。
伤疤经过这几年已经有些淡化,但这种东西是不可能消失。
清清楚楚的留在她的小腹上。
而此刻,慕易北的手就放在拿道伤疤上。
“这是什么,你看不出来吗?”盛悠然定了定神,在他锐利的目光下,平静的开口,“当然是开刀的伤疤。”
这么一个含糊的答案,显然不足以让他满意。
房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似的,他的眉梢都仿佛染上霜意。
“阑尾炎。”盛悠然偏过头,靠着他胳膊,低声说,“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手术。”
他掌心的灼热都变凉了几分。
大掌在那道伤疤上来回摩挲几道。
这种诡异的安静,让盛悠然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经不住这种压力。
“我有点困。”明知道他现在不会在意她的感受,还是试着开口。
同时伸手,试着将小腹上那只手拉下来。
几次用力没能成功,慕易北反将她的手抓住,再一次将她狠狠的吻住不放。
*
房间内窗帘大开,清早的阳光徐徐撒入,满室阳光。
慕易北眸子微微眯着,怀里的人还在熟睡。
手指轻轻在她滑腻白皙的脸上滑过,看着她甜美的睡颜。
最后又抓着她的小手,睡熟的人,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看着自己掌中白白细细的手,像是做梦似的。
片刻后,他松开了她,起身去了浴室。
等到盛悠然醒来时,Kingsize的大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
平时被失眠折磨,加上经常要送两个孩子去幼儿园,她几乎没有一觉睡到很晚的机会。
总是习惯性的,几个小时就会醒来一次。
昨天不知是不是因为吃了药,她睡得很好。
夜晚到现在,她一次也没有醒过一次。
起身想找手机,响起手机和外套一起在衣帽间,根本不在房间里。
不过看着窗外的天色,应该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