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桑榆翻过身,偷摸自己的脸,燙死了。
向非晚挂断电话,径直去了浴室。
叶桑榆听见关门声,长舒口气放赖伸懒腰,嗯嗯啊啊正舒服,门又开了。
向非晚笑得暧昧,立刻关上门。
她双手举过头顶,夹着被子,僵在那,关键脸弘得要命,叶桑榆无言,向非晚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了。
叶桑榆趿拉拖鞋开门,竟然是老板端着一个精致的果篮,车厘子各个大颗,弘到发紫,应该是4J的水准。
她是见识过向非晚的“实力”,时隔两年再次见识到,还是有点小小的吃惊。
浴室里水流哗啦声停了,她拿着车厘子去一旁的小厨房里洗。
弘而饱满的果子,沾染了水,晶莹亮泽,很有食玉,她咽了咽口水,端着果盘放到桌上。
向非晚从浴室出来,浴巾松垮垮的,走路时摇摇玉坠。
她端着果盘放到桌上,捋顺发丝掖到耳后,拿起一颗给叶桑榆,自己也拿一颗:“尝尝,甜不甜?”
叶桑榆没接,自己拿一颗,捏在手里。
向非晚勾起笑:“还是习惯等我先吃,真是乖宝宝。”
这声宝宝,让她想起刚才温泉修耻的一幕。
她黑着脸,抱着果盘不给她:“自己洗去。”
向非晚站起身,浴巾马上要掉了。
她别过头,非礼勿视,向非晚故意绕过去,看她的脸:“害修什么,啃都啃多少回了。”
脑子里不和谐的画面,接连往外跳,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气势弱了,嘁了一声鄙夷:“谁害修?早都看过了。”
“是么?”向非晚说着,直接扯开浴巾,她立即转过身避嫌,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向非晚让她看,她不看。
向非晚掰她的手,刚洗过澡的人,手滚燙,惹得她也跟发烧似的。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向非晚逗她,叶桑榆一翻腾,车厘子都洒了,这会儿也终于看见,向非晚里面其实穿了,“有病,赶紧把车子给我捡起来!”
她凶,向非晚乖顺地捡起来,重新洗好喂给她,还摊开掌心,示意她吐出来。
叶桑榆不客气,故意大力噗的一声吐果核,口水都飞出来了。
向非晚也不躲:“少吃点,待会还要吃饭的。”
她逆反心理,一口塞了两个,噗噗两声吐到她手上。
“你这都没吃干净。”向非晚说着,拿起她吃过的那颗放进嘴里,她有点呆住,说不上修耻,还是恼怒,质问:“你干嘛吃我剩下的?”
“我喜欢。”
果然是变态,叶桑榆不吃车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