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用玉轮滚脸的太后一脸疑惑?青樱又想出了什么法子来气哀家,这次哀家一定要气回去!
“请娴贵人进来吧。”太后直起身子,进入战斗状态。
只见青樱今日穿的是一件章绒灰绣百福图衬衣,太后抬头看看锦溪,怎么和锦溪的衣服撞衫了。
锦溪也看看太后,表示,奴才不知道哇,这就是内务府给奴才这上了年岁的嬷嬷做的衣服哇。
“臣妾青樱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青樱跪下行礼。
太后并未让她起身,只用余光看着她:“娴贵人漏夜前来有何事,病刚刚好了,不在屋里养病,何苦来哀家这。”
青樱抬起头,目光灼灼:“太后,臣妾昏迷的时候梦见姑母了,臣妾想着您和姑母也是故人,特意来找你谈谈。”
锦溪默默地想,是故人,是不死不休的故人,这乌拉那拉氏弃后死了十几年,还要被娴贵人拉出来念叨,真是不得安生啊。
太后闻言手一顿,直直看着青樱,带着一丝戏谑,一丝漫不经心:
“哦?是么。你姑母在梦里可对你说什么了?”
青樱目光怀念,果然太后还是关心姑母的,她没有猜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敌人,如果真的厌恶,是连敌人也不愿意做的。
就像皇上对她,那是真的在乎。
青樱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太后,姑母夸臣妾守住了初心,说臣妾在后宫中伺候的好,当初让臣妾参加四阿哥的选秀是对的。”
太后简直要吐血,她没猜错,青樱的存在就是乌拉那拉氏最后留给她的一根针,时不时冒出来扎她一下。
太后看着面前的蠢女人,不禁开口问道:“那你呢,青樱,你是怎么想的,你姑母可是对你叮嘱过,让你当皇后呢。”
青樱眼睛眨呀眨,丝毫没想到太后怎么会知道她和姑母在景仁宫说的话。
她思索片刻:“太后,名分,地位,这些都不算臣妾在意的,臣妾想要的,只有皇上的情分,臣妾心中所向,并非皇后,而是皇上的妻子。”
太后嗤笑:“皇上的妻子,只有皇后一人,你自已在什么位置,就要看清自已的身份,不要做这些无谓的妄想。”
青樱歪头看向太后,太后怎么如此被这些礼教束缚,太后不是性情中人吗?
“太后,只要两情相悦,互相把彼此视为夫君和妻子,何必要执着于名分呢?”青樱试图说服太后。
太后重新恢复了理智,笑着问她:“所以你的位份一降再降,也是你展现自已不在乎位份的计谋吗?”
锦溪在一旁差点想为太后鼓掌了。
“太后,不管怎么说,臣妾和皇上是墙头马上的情意,您知道的,皇上当时坚持要把如意给我,让我当他的福晋。”
太后一脸嫌弃:“墙头马上?你视若珍宝,皇帝恐怕早就弃之如履了,这出戏不是让皇上给禁了么?”
青樱虽然跪着,但她感觉自已的精神站起来了,这件事,全宫上下都不懂,只有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