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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妃娘娘,娴妃娘娘,你为了要争宠,要比舒妃娘娘早生下皇子,才让奴婢去买这催产药,你怎么能信口雌黄说自已无辜呢,你这么虚伪这么薄情,你会遭报应的!”
“娴妃娘娘,你刻薄寡恩,表面与世无争,其实坏事你都做尽了。”容珮喊着,就要扑上来打青樱。
眼看巴掌就要落下来,青樱闭上眼睛,嘟着嘴,一脸无辜,只有后面的赵一泰,一脚制服了容珮,用破布堵住了她的嘴。
容珮最终还是被人拖下去,一声声容珮的咒骂过后,有人来报,两人咽气了,一时间宫里一片寂静。
琅华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轻轻拍了拍皇上的手,示意他别太生气。
皇上看向青樱,眼神冰冷“青樱,朕刚刚没有责罚你,不代表朕相信你是无辜的,你实在不适合养永璂,又用催产药,又让他受了风寒。”
青樱只摇着头,咬着唇:“皇上,你相信两个下人的话吗,您说过,和臣妾恩爱两不疑的?”
皇上闭上眼睛:“朕也不想相信,朕的青樱变得如此不择手段,传朕旨意,九阿哥永璂,交与玫嫔抚养,娴妃降为嫔位,禁足两个月。”
青樱不敢置信,皇上要将她的孩子给玫嫔抚养,玫嫔和她是天敌,怎么能抚养永璂,她一定会虐待永璂的。
青樱拉住皇上的袖子,痛呼:“你还是臣妾的弘历吗,皇上!你被寒香见迷惑了双眼,你专宠寒香见,为她冷落六宫,你还和寒香见一同入画,你是色令智昏了。你还记得和臣妾的誓言吗,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皇上推开青樱,一脸不耐烦地说“一个月三十天,朕在乾清宫处理政务自已睡十天,去皇后宫里四天,两个贵妃、令妃宫里各自三天,舒妃那里两天,你这里一天,在香见处不过也才四天,你告诉朕,朕如何专宠她了?”
青樱呆在原地,四天,足足四天,比她多了三天,还不叫专宠吗?
青樱尖叫:“皇上,你这是昏君所为,臣妾的孩子怎能由他人抚养,皇后娘娘,您身为六宫之主,要眼睁睁看着一个额娘失去孩子吗!”
弘历回头盯着青樱:“你告诉朕,哪个昏君能够平定大小金川,能够收复准格尔,统一新疆,朕在前朝辛辛苦苦,回来了,还要听你的说教?还要被你说成昏君!”
“李玉,将九阿哥和乳娘,带到永和宫,交给玫嫔。”弘历被青樱气的脑袋直发昏,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棍子,又不肯在延禧宫倒下,只能站起身来。
皇上拉着琅华转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对琅华说:“皇后,玫嫔那儿还得你去说说,让她好好教养永璂,永璂以后就是她的孩子了。”
琅华答应下来,但皇上刚刚走出延禧宫,就应声倒地,直直地躺在地上。
“来人,来人,江与彬,快过来,赵一泰,赶紧去准备轿辇,送皇上回乾清宫。”
延禧宫的这场闹剧以皇上被气晕结束了,而永和宫的玫嫔,看着从天而降的儿子,一脸的茫然。
“孩子?娴妃的孩子?给本宫养了?”玫嫔一连三问,李玉只好一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