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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还没碰到地面,被一双大手揽在了怀中。
傅予衡在清醒之前,只记得自己问楚连:“怕不怕?”
楚连主动吻上那双薄唇。
“不怕,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被贯刺的时候,楚连正对着酒店里的落地镜,他能看到傅予衡脸上餍足的表情。
就像是一只饿了很多天的恶狼,终于吃到了梦寐以求的肉骨,控制不住发出“呜咽”的贪婪声音。
楚连趴在镜子前,任由傅予衡咬完腺体,他还觉得不够,用牙齿不断地磨撵着楚连腺体上的肌肤。
如果在寻常时候,楚连早就哭叫着疼了。
此刻,他拼命地咬住唇,不让痛吟声溜出唇缝。
信息素不断地灌入身体,黑琥珀浓沉与橘子味的清甜混合在一起,毫不冲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覆在傅予衡眸子上的那层黑雾渐渐散去。
等他意识清醒的瞬间,傅予衡被眼前的一切吓得呼吸停滞。
楚连全身肌肤没有一块好的,脖颈后的腺体被自己咬烂了。
躺在床上小幅度地喘着气。
用那双红如血的眸子,弯弯的看着自己。
傅予衡颤抖着手,抚上了楚连满是手指印掐出的青紫腰肢。
“我都干了些什么……”
楚连微弱地轻笑,“你清醒啦。”
傅予衡哭了。
眼眶酸到忍不住,一眨眼,眼泪就占满了整个眼睛。
“楚楚……楚楚……”傅予衡想把他抱起来,又害怕弄痛了他,伸着手连碰都不敢碰。
“我……”傅予衡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
傅予衡不知道被下药的药效有多么强烈。
易感期再加上药效,能坚持把半决赛打完,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
楚连用手肘撑起半边身子,虚弱问道:“你现在哪里难受?”
傅予衡哭的快要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