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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指尖的一瞬间,为首的奴才闭上眼睛。
甚至已经在思考,皇后娘娘会不会直接把他给掐死。
但预料当中的感觉并没有出现。
祁时鸣骨节分明的手指绕过他的外衣,硬生生把里面的衣服给拽了穿。
刚挨过板子,正血肉模糊。
如今,里布又被强行扯走,不亚于二次伤害,加重伤口的伤势。
这些小太监懵了。
祁时鸣提着一块破布扔在地上。
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就是皇上说的节俭?本宫倒是不知道后宫什么时候奢靡到这种程度,连太监都能够穿得上这么好的衣服。”
这个小太监身上穿的里衣。
甚至与刚才送过来的衣服外面那一层不相上下。
只不过是用一层破旧的外衣包裹着,让人无法察觉里面竟是这种锦布玉锻。
“看来很多人都不懂后宫的规矩呀,究竟谁才是主子都搞不清。瞧这样子,小太监身上的衣服都比主子穿的要好。”
祁时鸣语调逐渐加重。
现在明晃晃的彰显着。
他生气了。
“让本宫来猜猜看,你身上的这些衣服究竟是从何而来?需不需要本宫派人去你的宅子里好好查查?看样子平常在后宫之中捞到的油水不少呢。”
祁时鸣语调讽刺。
骤然之间声音一厉:“再加罚50大板!日后发配到宫中最卑贱的职位里!让他们知道,就算苛待自己,也不能苛待主子!”
再打50大板下去。
人不死也要成为残废。
而且宫中最卑贱的职位,可不就是挑大粪吗?那平常可见不着主子,别说是捞油水了,甚至连生存都是个问题。
几个人一阵后怕,还想跪地求饶,但是已经被人一手拖着一个脚拉出去。
祁时鸣转身气定神闲地重新回到宫殿。
整个人自在极了。
他看着旁边沉默不语的谢晏辞,忽然之间意识到。
刚才自己太凶残,好像吓到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