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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鸣或许还是会哄着他。
如今,
祁时鸣冷笑一声,原本轻松搭在肩膀上的手直接掐住他的脖颈。
祁时鸣咬牙切齿,
回忆起一些让人窒息的往事。
“你特娘才是零!”
祁时鸣爆粗口,恨不得给容赦寒一个大嘴巴子。
“嗯?”容赦寒狐眸微微眯起,手上摁着的是祁时鸣细腰。
他似笑非笑。
坏的要命。
“祁小时,你说什么?莫不是忘了,当初是谁求娶的?”
祁时鸣看着男人指尖旋转的笔。
这是什么?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他现在可不是原来那个世界里的大反派。
祁时鸣无比憋屈。
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去讨好面前男人的欢心。
“嗯,我的错。”
谁知道,容赦寒蹬鼻子上脸,他嘴角翘起,微微凑近。
热气几乎要撒在祁时鸣脸上。
吹的两颊通红。
“祁小时,错哪了?”
“错……错在不该说我是一。”祁时鸣快哭了。
这完全是把男人的尊严给踩在脚下。
“嗯?那你是什么?”容赦寒嗤笑。
“是……零。”祁时鸣低头,红透了耳根,却在心里暗暗记仇。
很好,
等他有能力了。
必定要让容赦寒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承认自己是零!
“嗯。”容赦寒手落到他的头发上,嗓音静下,“阿时,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我来护着你,你也不要去想别人,好吗?”
祁时鸣心尖一颤。
他满脸别扭地点头,挣扎着转身就要跑。
却被男人双手一伸,强行搂在怀里。
还没来得及说话。
祁时鸣便感觉唇角湿漉漉一片。
“阿时,你好乖啊。”
容赦寒指骨缠绕着少年的黑发,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