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渡更是寸步不离地带乌洄在身边,二人出双入对,他炫耀的模样落入别人眼中,角落出现些不好听的话。
“殷总跟他爸疯得真有得比。”
“他爸咋了?”
“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闹得可大!非法囚禁他妈妈十几年,孩子流了好几个,后来逼那女人生下儿子,生了又不管,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
“这,十几年都没人发现?”
“锁着的呀,比拴狗的链子还粗,佣人都是信得过的,到处是监控,谁逃得出来!”
“太可怕了…后来呢?”
“后来——”
那人正要继续往下说,两道黑影遮住谈论的几人。
他们仰头,战战兢兢打招呼:“殷总……”
殷怀渡牵着乌洄,薄薄的眼皮垂下,在下眼睑洒落淡淡的阴翳,面容带笑,却如索命而来的罗剎。
他很感兴趣地追问,“怎么不说了,后来呢?”
他们吓得酒杯都掉了。
历来得罪过殷怀渡的人的下场在脑海播放,无一例外,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对、对不起。”他们颤声道歉,“是我们多嘴,我们嘴贱!我们都是瞎说的!当不得真!”
殷怀渡晃了晃酒杯,“哦?”
他们要吓死了。
要不是人多,估计给殷怀渡跪下了。
说到后面,他们声音越来越小,“真的!真的!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们计较……”
殷怀渡笑,“瞧给你们吓的。”
“你们又没说错。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背地里说大家听不见,我给你们两个话筒,去不去台上讲?”
他们真的快给殷怀渡跪下,头都要摇烂了。
一个个如丧考妣。
不经吓。
殷怀渡还有事,并未和他们僵持太久,牵着乌洄走了。
“宝贝想不想听后续?”
乌洄不用听,那些事情早就刻在他脑子里,但他说:“哥哥愿意讲,我自然愿意听。”
“回去讲吧。”殷怀渡说,“先找人。”
乔致不见了,他们联系主办方帮忙找人,自己也没闲着,但两个人进度属实太慢,乌洄便和他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