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河说道:“无稽之谈。”
周正也同样点点头说道:“便是无稽之谈!”
白清河还待说些什么,孙荣便拉住他说道:“清河,你已然败了。”
白清河一愣,而后盯着周正怒道:“不曾斗过,何以言败!”
孙荣拉着他,说道:“莫要上头!你上去便问他是否害了清若,他却反问于你,便如同你所说的,你既然不会害门主,那他所说的便是不会害你姐姐。”
白清河一时间还没有想清楚其中的曲折,但他也并非愚蠢,故此一时想通之后便更加恼怒!
孙荣却是没有想到,周正一上来便斩掉了己方一员大将,心道:“好玲珑的心思!”
但孙荣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朝着周正说道:“清河年幼,修行时日尚且短暂,但护姐心切之心乃是美德孝顺,若是言语之间冒犯了周师弟,师弟可万万不要记恨于清河。”
周正一听孙荣之言,便知道此人口蜜腹剑,断然非好相于之人。
细细打量一番,孙荣当得起一声美郎君的称呼。
若是他不说话,那种淡然自若,不卑不亢的气势便已然能迷倒一大片颜控少女,说的过分一些,便是上了年纪的一些个妇人,怕是也难以不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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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开口,形象便在周正的眼中一落千丈。
这一句话夹枪带棒,断然不是什么正经人能说出来的。
周正刚忙回礼说道:“原来是孙师兄当面,师弟见礼。”而后却是不再看孙荣,朝着白清河便说道:“清河你可误会我了!我同孙师兄一样,对于师姐之情一般无二,断然不会因为此事对你另眼相看!我观你气色出显,莫不是即将步入天人之境?”
周正说着,却是丝毫不理会已然黑下了脸来的孙荣,只是在身上摸索着什么,而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小玉瓶,而后朝着白清河说道:“既然是清若的胞弟,那便是自家兄弟,弟弟你且收好,此乃天道之中一丝伟力,修行之时放在身旁,可事半功倍!那我便早日恭贺弟弟跃步而上,探究天人之境了!”
白清河一把接过,从玉瓶之中传来的阵阵天道之感且是不会作假,但此刻他已然有些茫然了,有道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而今却是不好在刻意刁难于周正了。
孙荣在一旁心中恨得咬牙,并非是因为周正的作为,而是因为周正对于白清若的那种亲昵!要知道,他一般可是断然不敢清若清若这般叫的!
而今周正却是叫的那般自然,那般的随意,他心中之女神,岂能如此这般任由他人亵渎!周正贼子岂敢如此?!
孙荣手掌微微发抖,而后朝着丘凉看了一看,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繁星自是觉得好笑,但是亦有些微微的生气!
周正寻她师姐来作法,必然是要激怒孙荣,但此等手段,有些过于激进了。
丘凉见孙荣示意,便暗暗点了点头,而后朝着周正便说道:“师姐乃是九天之上的凤凰,其实你这等家雀可觊觎的!师姐清玉高洁,你莫不是用些等污言秽语说于师姐来听?!”
周正却是看了丘凉一眼,而后便又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丘凉见此,便当即心中一怒,故而便说道:“如此目中无人,也配同师姐论道?!”
周正依旧没有理会,也没有多说半个字出来。
场面一时间微微有些沉闷,此时鸳鸯却是轻轻一笑,而后便朝着丘凉说道:“丘道友,周公子可是我们望春阁的贵客,想来道友游历红尘,免不了想要吃些酒水,如今若是恶了我望春贵客,怕是丘道友步履维艰呐!”
丘凉一听,顿时心中便更为恼火,但同样也阵阵惊惧!
鸳鸯越是说的云淡风轻,那么便意味着此种关系之厉害!
他虽然被叫来出阵,但是他可不想莫名的被一个势力惦记上!
但如今他也不能当墙头草,今日要不拿出点真本事,日后他在这破剑仙门之中,地位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故而他便不在刻意攀诬,朝着周正继续说道:“周正师弟!丘某不才,想问师弟,猿山之上有一猿猴,面上平平,身后扁扁,喜吃鱼,都知道吃鱼补脑,但此猿猴日食千百却灵智不开,空有一副架子,不惧不怕。而后又一修士见其独特,故而养之。每日喂养灵丹妙药,而后时过二三十载,耗费颇多,修士见其资质如此,便不在喂养。”
“哪知那猿猴在多年之中已然被养成了刁奴!若无丹药,便嚎嚎狂吠,行事疯癫,更是上了修士的心爱之作。修士一怒而起,拔剑斩之!”
“却不知,那猿猴生前愚昧,死后却是开了灵智,但却心生怨恨,化为鬼厉,将修士杀之于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