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桐感到不好意思了,转了个话题,说:“你刚才说咱们走上大街会被别人笑你光膀子,咱们还能出去这里么?”
海侠笑吟吟的看了赵玉桐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一指。
赵玉桐随着海侠的手指方向一看,不远处就有一个斜坡直通山顶,她这才想起来,这地方既然有个小木屋,当然有和外界相通的路途。
赵玉桐在一瞬间忽然有一丝后悔,如果她早点看到这条小斜坡,也许就不会和海侠发生这种关系了——人,都是在自以为身处绝境下,才会做一些竭嘶底理的事,只要一有机会,人们都会推翻刚刚的自己的行为,而不想背负责任!
但是后悔也晚了,她的身子已经被海侠占先了,这是谁也无法挽回的事情。
赵玉桐幽幽的看了一眼海侠,似乎在怨恨海侠没有早点告诉她可以出去,她只是心中怨恨,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海侠从赵玉桐的眼光中看出她心中所想的意思,微微一笑,心说:“如果早对你说了,你心中有了赶快出去的念头,我岂能这么容易就把你诱奸了?嘿嘿,小丫头,如果我海侠不能把你玩弄在股掌之间,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海侠站起身子,说:“咱们走吧,时侯不早了,出去之后,找地方打个电话,让你老爸派人来接咱们。”
赵玉桐想要起身站起,她每动一下,就疼痛难忍,她咬着牙站起来,双脚刚一踏实地面,就是一阵阵椎心的疼痛,让她站立不稳,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一只手臂及时伸过来,扶住了赵玉桐的胳膊,平衡住她晃悠的身子,赵玉桐一转眼,就看到海侠的眼睛。
海侠的眼睛清澈明亮,深邃中带着镇静,温柔中有几分笑意,这温暖的笑容,让赵玉桐的心被感动了,在心中原谅了海侠刚才对她狂风暴雨般的虐待——也许男人都是这个样,自己不是也得到快乐了么?
想到“快乐”这两个字,赵玉桐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她可是在配合着、迎送着、接纳着、需求着,甚至是索取着!
赵玉桐的身子虽然站稳了,但是疼痛还是钻心的疼,让她不敢跨步,她颦着眉尖,樱唇微微张开,无声的吸着冷气,那付神情真是又可爱又可怜,让男人心疼也让男人心动。
海侠微微一笑,在赵玉桐面前俯下了身子,意思是让赵玉桐趴在他背上,他背负着赵玉桐走路。
赵玉桐脸色通红,犹豫了一下,俯上了海侠的背上——初次都是他的啦,还有什么不能做?
海侠双手后抱,托着赵玉桐的屁股,开始向前跨步,他站立不动时,静如山岳,他开始走路时,仍然镇静自如,但是在不紧不慢的步伐中,却显示着他无比坚强的个性和无比坚韧的决心!
赵玉桐把头靠在海侠的肩膀上,任凭海侠背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她的心中忽然一片宁静,感到这是一种幸福,如果有一个男人一直背着自己这样走,该有多好!
她不敢肯定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那个是他未来老公,那个愿意背负着她一直走下去的男人,是不是现在这个海侠?因为她感到,海侠虽然是个山一样的男人,但同时也是个海一样的男人——他有山一样宽阔的肩膀,可以让女人依赖,但是他同样也有海一样深沉的心计和变幻莫测的个性,让女人摸不清他的性格!
那个斜坡的角度比他们两人滑落下来的要少的多,大约只有四十五度,所以海侠并没有费多大劲,就爬上了山顶。
山顶上面就是一条盘山小路,路的尽头,就是那个浮桥,海侠远远看到,浮桥早被他炸断,对面的黑色轿车和黑衣人可能以为海侠两人摔落山下摔死了,所以早就回去了,当然,海侠就是摔不死,浮桥已断,他们也没有办法追赶过来。
海侠站在盘山路上,向远处一望,见前面一里处有一个小小的村庄,就向那个方向走去。
只要有村庄,就可以找到电话,只要有电话,就可以和舒琪琪联系上,让她派人从另一条路来接应他们。
海侠不紧不慢的走着,赵玉桐连惊带吓,身体和精神都是极度的疲惫,所以靠在海侠的肩膀上,竟然睡着了。
海侠也不扰乱赵玉桐的睡眠,双手用力,把赵玉桐的身子又向上托了托,继续前行。
他的体力超强,别说一里多路,就是背负上赵玉桐步行个百十里路,也没有问题,只不过他刚刚经过了那场肉搏大战,身子的体能也微微受损耗,等走到村庄的时侯,额头也是微微见汗。
赵玉桐却睡醒过来,见仍然在海侠背上,好闻着海侠身上发出来的男人味道,心中一阵甜蜜,忽然又看到海侠的衣服上,还有鲜血,鲜血早已凝结。那时她的处子之血,赵玉桐的脸红了,心中更甜。
她悄悄的伸出手去,温柔的为海侠擦了擦汗水。
海侠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温柔的说:“睡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