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风惜花的脸色和眼神有一种奇异的冷酷残毒,她几乎就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女人!
风惜花抬起手来,门口站着的两个年轻男子马上走了过来,把躺在桌面上的鲍芳架了下去。
风惜花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了一眼海侠,从容不迫的坐在刚才鲍芳的位置上,慢慢躺在桌面上。
她的姿势非常的优美自然,却更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海侠几乎有了一种冲动。
风惜花躺在桌面上,侧过头来,看着海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黑人朋友的药力马上就会发作。我无所谓!如果海先生有兴趣欣赏,我欢迎之至。如果海先生要走,恕不奉陪了。门在那边,你和小慕容自己走吧,恕不远送。别说了今晚的约会!”
那个非洲黑人的眼珠子都变得通红了,全身黑色的肌肉坟起,每一寸黑色的肌肉都充沛着非常旺盛的暴发力,腰下的东西更是怒发冲冠,昂首而立,显示出不可一世、傲视天下的雄风,似乎马上就要开山劈石,纵横驰骋。
非洲黑人的黑色肌肤下面,青筋暴突,充满了一种暴力。
风惜花的身躯虽然不算娇小,在这个黑人面前,却显得非常的娇柔纤弱,不堪一击。
但是风惜花面对黑人的强大,却毫不退避,反而双目之中,闪动着兴奋疯狂的光芒,对这场将要来临的暴风骤雨,非但毫不惧怕,所而非常渴望这种自虐一样的情爱快点来临。
风惜花没有再看海侠一眼,她仿佛忘记了还有别人在场,旁若无人的沉浸于将要来临的疯狂自虐的情爱之中。
现在的场面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海侠不敢再看下去,他悄悄的拉起目瞪口呆的慕容雪桐的手,悄悄的退了出来。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好几个年轻帅气的男子,都是风惜花的“小男人”,这些男人无不对海侠怒目而视,妒忌不已,对慕容雪桐却是目露放肆、猥秽之极。
慕容雪桐大气也不敢出,紧紧的握住海侠的手,几乎是飞一般的奔出风惜花的别墅。
上了海侠的汽车,汽车开动了好一会儿,慕容雪桐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说:“你都看到了,这个风小姐根本不是人,她是一个疯子!如果我出卖了她,你应该知道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还恨我出卖你么?”
海侠冷冷的看了慕容雪桐一眼,没有说话。
他看慕容雪桐的眼光虽然还是很冷酷,却没有了那种恨毒的残忍,他看到风惜花的所作所为,明白了风惜花的手段,所以对慕容雪桐的恨意,少了很多,就是这样,他还不愿意和慕容雪桐讲话。
慕容雪桐见海侠不理她,也就没有说下去,她的脸色仍然苍白,似乎还对刚才的非洲黑人心有余悸。
海侠把慕容雪桐放在她上车的地方,径直开车回酒店。
他在路上一直想,要不要把刚才看到的情况,向杨琼说明。
最后,他终于决定不说,怕杨琼听到风惜花的残忍,而改变主意。
海侠回到“金麒麟大酒店”的时侯,正好是中午时分,杨琼和凌子还没有吃午餐。
海侠对杨琼说把钱交给了慕空雪桐,慕容雪桐带他见了一个人,他们在一起谈了些话,那个人要他今晚就去参加一个舞会,等到时侯,会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