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密不透风。
刚刚那句“我很想你”,尾音一落,狭窄的空间里,是情欲的释放。俩人都喝了一些酒,刺鼻的酒精味缠绕在舌尖。
缠绵的吻,远比言语更能传情。
许姿被俞忌言啃噬般的吻,搅得乱了呼吸,她还是怕他的强势。
他亲得实在用力,弄得她不觉反扣住了他的肩,喉咙溢出了些困难的呜咽。
“嗯嗯……”
她闭紧眼,睫毛越颤越厉害,身体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被这个侵略性极强的吻弄得头皮发麻,血液冲上了脑颅。
门外,Jazz声、人声混杂。
里面,则是男女唇齿相缠的黏腻水声。
当那一只手伸进自她的裙子里时,许姿使劲将手掰下去,胸口深深起伏:“我大姨妈刚完。”
她脸颊烧红,脖间也染了层粉晕。
俞忌言收回手,稍微站开了些,替她将裙子规规矩矩的整理好:“那还喝酒?”
许姿没出声。
俞忌言拉着她的手,包在自己手掌里,跟着抬起来,摊开她的掌心。她的手比他的小许多,白净柔软,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她不懂俞忌言要干什么,只见他盯着自己,有些坏味地笑了笑:“上次在三亚,你抱着我睡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好像有点体寒,手脚凉,还是注意点。”
像是听羞了,许姿别开了脸。
看到她被刚刚的吻弄得头发都乱了,俞忌言轻轻了拨了拨,他很喜欢摸她的发丝,很软很舒服:“一个人住,要学会照顾自己。”
许姿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很照顾我一样。”
“不是吗?”俞忌言笑笑,“许律师,不是还在称体重的时候,骂了我几句吗,怪我做的菜,重油重盐,才让你胖了三斤。”
许姿皱起眉:“你怎么偷看我啊。”
“电子秤放在客厅里,我路过而已,”俞忌言,“而且,你还叫得那么大声。”
许姿真无话可说。
不再打趣,俞忌言摸了摸她的胳膊,拧开了门,带着她往外走:“明天下午你有事吗?”
许姿疑惑:“怎么了?”
“我带你去个地方。”
“……”
这还是老狐狸第一次正儿八经约自己,许姿在犹豫时,俞忌言又补充了一句:“明天,我有话和你说。”
心赫然怔惊,许姿想了想后,同意赴约。
俩人在明亮处分开,朝两个对角走去。
但他们发现自己的同伴都消失了。差不多十分钟后,沙发边少掉的身影,都回来了。
许姿担心靳佳云:“你去哪了?”
靳佳云像是很渴,连喝了好几口酒,差点连薄荷都吸进去,放下酒杯,淡定的笑笑:“看到了个熟人,跟他去楼下抽了会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