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更是一种已知的折磨。
他很羡慕那些可以去自杀的人,至少那些人在自杀的瞬间,脑海中充满着解脱和自由的喜悦。
事实上,
如果让世人都清楚死亡到底是一种何等的结局,
兴许,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敢有人去自杀了。
“砰!”
一名白人男子伸手抓住了青年的头发,用那带着俄式浓重鼻音的蹩脚英语道:
“克莱曼,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每天都会来这里喝很多酒的中国人,但他从不欠账,哈哈,该死的,他已经在这里喝了一个多月了,我们来猜一猜,他的兜里到底还有多少钱?”
“瓦西里,你可以摸一下他的口袋。”被称呼为克莱曼的黑人男子笑着喊道。
“好,让我来摸摸看。”白人男子瓦西里的手伸入了青年的衣服口袋里,从里面抓出一叠褶皱的美金,“哦,让我们来看看,这么多的美金,这个中国人真有钱。”
克莱曼走了过来,直接将青年扛在了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就这样走出了酒吧。
四周有不少人都见到了这一幕,却没有人吱声,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这座小镇,号称东欧的金三角,尤其随着近些年东欧的一系列动荡,这里更是逐渐沦为纯粹的法外之地。
“噗通…………”
出租屋的门被克莱曼踹开,这是青年的家。
“砰!”
青年被克莱曼随手丢在了地上。
“天呐,这家伙是疯了么,这么多的安眠药,他是在这里准备喂老鼠么?”
先一步进屋瓦西里则是开始翻起了东西,出租屋并不大,找起来东西来也不难。
“看,这里还有钱,还有卡。”瓦西里笑了起来,“超过一万美金的现金,这可真是一头大肥羊,克莱曼,你确定你调查清楚了,他不是和那些中国商人一伙的。”
“调查清楚了,中国走私商团里,根本就没他这号人,他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里一样,仿佛,这里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旅游胜地,哈哈。”
走私小镇,混乱却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秩序,有帮会,也有属于各个国家各个势力的走私组织势力,那些人,是克莱曼和瓦西里都不敢轻易去冒犯的。
克莱曼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伸手攥住地上青年的头发,将他拉起来,
“瓦西里,先让我舒服舒服,等我舒服完了咱们再让这小子吐出更多的钱。”
瓦西里有些厌恶地扫了一眼克莱曼,他对这个黑人伙伴那种特殊的癖好一直有些无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两个人的沆瀣一气。
克莱曼将裤子脱下来,用力提着青年的头,喊道:
“来,好好地给我吹,让我舒服舒服,我舒服了,你就好受了知道不?”
一边说着克莱曼用另一只手握着手枪抵着青年的后脑勺,
“乖,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青年没有丝毫地动作,这让克莱曼有些不满意,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侵犯。
“Fuck,杂种,乖乖听话!”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