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睡醒之后李沈娇用过早膳便在屋里坐着和两个丫头打叶子牌玩,只是玩了没一会儿,李沈娇又嫌叶子牌牌面冰得慌。
李沈娇说完嫌弃的话自己都跟着愣了愣。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贵了?
遇个喜倒是连走动都变得少了。
李沈娇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然后在用过午膳之后终于选择在到廊下走走消消食。
眼下李沈娇这一胎还不满五个月,肚子的起伏还不算吓人,两个丫头便一前一后地跟着。
廊下昨夜飘进的雪都已经被小路子给扫干净了,连雪沫化开的水痕都被小路子给扫的一干二净。
李沈娇走了一会儿嫌累了便在游廊下坐一会儿。
李沈娇坐下没一会儿,却忽然听见狗吠的动静。
后院里养了活物的李沈娇知道的除了她这里,还有就是福晋院里养的那只鹦鹉——
按说是不应该听见见狗吠的。
毕竟李沈娇这里养的冻梨是一只再温顺不过的京巴犬,平日见了李沈娇也都是十分亲近的模样。
大部分时候比柿子瞧着还要更爱往李沈娇身边凑一些。
而且这个时候应该是冬生喂冻梨吃饭的时候,更不应该有狗吠声才对。
李沈娇站起身,下意识地护住腹部,两个丫头也很快站到了李沈娇跟前。
下一秒,并未紧闭的院门被撞破,狗吠声更近一步。
一团和冻梨一样雪白的身躯几乎是直逼李沈娇而来。
两个丫头还是没压住嘴中的惊呼声。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猝不及防了,这才是实打实的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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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生在这个时候最先反应过来,或者说是冬生身旁的冻梨最先反应过来。
像是饿虎扑食一般,向来温顺的冻梨却直接奔向了突然窜进东院的恶犬。
并且直直地扒住那突然冒出的恶犬的一只腿。
秋壶在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和秋瓷一起扶着自家主子往后退。
再回头看李沈娇倒仍旧是一副冷静从容的模样,她被两个丫头护在中间,倒是全然不怕被那恶犬给扑住。
“冬生,还愣着做什么,拿东西把那畜生给赶出去。小路子,拿东西把那畜生给绑起来,再去请府医来给冻梨瞧瞧先。”
小路子应下之后还是愣了愣,他还以为自家主子让他叫府医来是让府医看看这突然冒出的恶犬是不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毕竟这会儿小路子和冬生把那恶犬给制服住倒也瞧出了这通体雪白的恶犬竟然和冻梨是一家,都是向来以温顺着称的京巴犬。
这便稀奇了,好端端的温顺的京巴犬怎么会突然狂吠不止,还直奔朝着自家主子的东院来呢?
怎么会让人不觉得蹊跷呢。
李沈娇确实在那恶犬闯进来时被吓了一跳,只是这会儿还是心疼冻梨更多一些。
别看冻梨只是一扑,它去咬了那恶犬,却也被那恶犬给吃痛地反咬了的。
府医察看时直接能看到冻梨被撕咬下的皮毛下血肉模糊。
李沈娇的目光也终于跟着变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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