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邵宴清提起建练舞室的艰辛时,许嘉忍不住笑,说完成一项工程本就是难事。
邵宴清叹气,开玩笑似地表示,当时多亏有刘科帮忙,为表感谢,还特意给他放了两周的假期。
许嘉问,刘科应该很高兴吧。
邵宴清沮丧个脸,吐槽:“他可是同我秀了十四天的恋爱。”
两人躺在同个被窝里,十指紧紧相扣,轻蹭着对方的膝盖。
许嘉的足尖抵在邵宴清的脚踝旁,邵宴清的手搂在她的腰间。
说着,说着,就都有些困了。
许嘉贴着邵宴清的胸膛,在他平稳的心跳声中安然入眠。
彻夜无梦,甚至听到初晨的鸟啼依旧不肯睁眼。
不知道过去多久,腰窝始终能感受到那温暖的力量,像是在告诉她,他永远不会离开。
身体像是泡在温水里,就连灵魂也感到舒畅。
许嘉磨蹭着,直到不可不得睁眼,才装作刚醒来的模样,微微打个哈欠。
下一刻,眉心就尝到潮湿的软,那是一个饱含柔情与爱意的吻。
许嘉猫似地蹭他的掌心。
邵宴清笑,抬手撩开她脸侧的碎发,说:“许嘉,早安。”
天鹅
影片在九月初正式开拍,许嘉作为艺术指导也要到场。
邵宴清每天都送许嘉去影视基地,而后带一束花,或者新出炉的甜点,给忙碌整日的许嘉予以慰问。
周遭人大都猜出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多问,只是对许嘉的态度愈发尊敬。
花越来越多,几乎快要占满整张桌子。
霍思思在化妆间打趣地问:“你两现在到底啥情况呀,是暧昧期还是在吵架?”
许嘉将鲜花摆入瓶中,换好了水,又仔细整理叶片:“应该都不算吧。”
霍思思抽动着唇角:“哈?”
许嘉笑,用沾有水渍的手点她的额头:“少关心八卦,换好衣服就赶紧出来。”
现在正临拍摄期间,邵氏的片场总是人来人往。
场务,摄像组,艺人团队。。。。。。
每天都有新面孔进出这间小屋,闪光灯将室温提得更高,即使已入深秋,也依旧如盛夏一般。
霍思思同她打完招呼,就去现场彩排了。
许嘉将桌面零散的物件收入包中,指尖忽触及某样冰冷的硬物,怔住,垂于身侧的手攥起拳头。
无论是发布会,还是影片正式拍摄,一切都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据她对邵平南的了解。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
许嘉忘不了那阴暗的眼神,也不愿因没证据的怀疑再让邵宴清烦扰。
她只能去做最坏的打算,时刻防备着,希望保护自己的安全。
“嘉嘉姐。”
正想着,有人在门外喊她。
许嘉一颤,忙将剪刀藏得更深,回头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