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因徐厂长的D内警告处分和暂停职务开始又平静了下来。
还算是给留了脸面,意思是赶紧找下家吧,职场就是这样,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没有深仇大恨不会一竿子打死。
原剧李怀德对杨厂长都只是厂内劳动改造,换来结束后的自己离职,没有追其责任和秋后算账,也有这一部分原因。
真要拿着实证把人彻底送进去的,那是拼刺刀的时候,最坏的结果,也影响风评。
谷书记忙着和工会同志慰问,宣传科也跟着配合。
区里也把此事当成重点宣传,看来谷副书记距离去掉副字只差轮训后的时间问题。
腊月二十三,糖瓜粘,过小年。
南锣鼓巷九五号院。
阎家杨瑞华嚎啕大哭,引来一群街坊邻居围观。
“妈,还是找李处长想想办法吧。”于丽边上安慰着婆婆,小声道。
“对,我忘了这茬。”
傻柱在屋里正忙活着,围裙也没脱就跑到前院看热闹。
“嘿,哭有什么用啊,倒是说咋回事啊,大伙儿一起想想办法,别不是没钱做糖瓜吧?这我可帮不上忙。”
傻柱的话引来一群人白眼,这货虽然是好心,但嘴上就是不饶人。
许大茂跟傻柱的呛声属性觉醒了,反驳道:“别听他胡咧咧,婶儿,您倒说说咋回事吧。”
“我家老阎出去钓鱼不知道怎么就被GA给带走了,这眼看要过年了,让我这一大家子怎么过啊?”
“嚯,这老阎还是人民教师呢,是不是也犯了什么错误了?”
“就是,这事咱们可沾不得。”
“我早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人了,以前见天儿的在门口守着,谁家买点东西他都得寻摸点回去。”
邻居七嘴八舌的数落道。
李修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这哭声隔壁院都听到了。
“大家别瞎传,阎老师是因为被叫去询问线索,和他没啥关系,都别瞎猜,一会儿估摸着人就回来了,婶儿,你可别胡思乱想。”
杨瑞华能不胡思乱想嘛,前些日子因为老易的事情,他们家可是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
不过听到李修禹的话后,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抹了把眼泪拉着李修禹手问道:“修禹,你阎叔真没事?”
“真没事,我一会就得过去区J呢,人家就是问问阎叔一些线索,没事儿。”
“啥案子啊,这都要过年了整这一出。”阎解成刚才听到人群的诋毁,这会心里有些不舒服。
“案件现在还未公开,等有结果大伙自然知道,都散了吧,嘿,哪谁家孩子,可不兴用脑袋往雪堆里扎。”
大伙一回头,就看到中院的雪堆里,一个小孩倒退几步冲上去把脑袋扎里面了。
“棒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秦淮茹看到是儿子,赶紧跑过去把棒梗从雪堆里拉出来。
原来是棒梗啊,这就没事了。
棒梗被秦淮茹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也不觉得疼,咧着嘴朝院里的刘光天说道:“我没说瞎话吧,我就是敢,你认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