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许大茂心里还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许富贵劝道:“往后日子长着呢,慢慢整他,送他进去还是便宜他了”
“我要想办法让他何家也绝户”许大茂咬着牙说道。
这时何大清拎着买的罐头和麦乳精敲门。
许富贵看到何大清很诧异:“嘿,你不是和寡妇跑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何大清也不理会许富贵的嘲讽,自顾自的进了病房,笑着把东西放到柜子上坐下说道:“我为啥跑,你一点都猜不到?我不信。”
许富贵一下子噎住了,许大茂看到自己父亲脸色有些不对,朝何大清说道:“何叔,这是我和傻柱的事情,我不希望您掺和进来,您好好在保城过日子不好吗?”
何大清没理许大茂,朝许富贵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是你手段通天呢,还是心大,我就不行喽,胆子小,有点风声就溜了,呵呵呵。”
俩人的事情彼此都知道,许富贵解放前跟着光头和樱花国都做过事,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是许富贵在当时的报纸上留过影像,而何大清就是这个有心人,报纸一直存着呢。
以前用此事就勒索过许富贵,许富贵因此心知肚明何大清的意思。
想到这儿,脸色不好的问道:“你想拿这个要挟我吗?我经的起查的。你要是真拿这个闹出动静,咱们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我许家现在也这样子了。”
何大清对许富贵狰狞的威胁毫不在意,他太了解许富贵这人了,风淡云轻的说道:“我这回不打算走了,咱哥俩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处,房子你就甭想了,不过按市价两间四五百,我给你添到一千,一共三千块,你收着,这事就了啦”
许大茂听到父亲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意思是明白,父亲有什么把柄在何大清手里。
“想什么好事呢,傻柱这回从轻也得十来年,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许大茂倒不是看的上何家的房,纯是想着用房子恶心傻柱,而且还能天天看到他的秦姐。
“富贵,你怎么说,你要是不愿意,我不让你为难,扭头就走,我还年轻,又不是易中海,找个寡妇再生个也不是不可以”何大清笑着无视了许大茂。
“算你狠,不过你别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咱们两家以后慢慢再亲近!”许富贵抓过钱,恶狠狠的说道。
何大清对一叠叠大黑拾并不在意,而是朝许大茂关心的问道:“大茂侄子,我替柱子给你道个歉,叔听说你在乡下朋友挺多的呀?改天叔儿找时间去认识认识?”
许大茂一听就明白自己在乡下偷吃的事情被谁捅出来了,看着何大清的双眼袋,真想一拳打过去,但是换上笑脸说道:“我的事儿就不用何叔您操心啦,纸笔给我吧,就像我爸说的,咱俩家以后慢慢再亲近才行”
何大清看许大茂都这样了,还能笑着妥协,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的傻儿子就是不如人家,至于以后的事情,慢慢来呗。
傻柱的事情总算定下来了,易中海付出了两千,何大清付出了一千,聋老太太搭了人情,许大茂绝了户,傻柱蹲了炮局子,结果也说不来谁是赢家。
等李修禹听到傻柱只被判了六个月之后,才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这院子里还真没一个简单的。
不过这事儿他也懒的去插手,把老太太的事情递给周叔去查了。
他总算是把梁泽坤的事情给办好了,李学武也没敢在这事情上插手,签了字这事就成了。
傻柱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院子里又和谐了起来。
只是何家有了长辈当家了,易中海也低调了起来。
许富贵也搬回了院子,至于许大茂和娄小娥,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离婚。
但是娄小娥已经不回院子了,估计是两家商量的结果,等风头过去再离婚吧。
开工第一天傍晚。
李修禹正在家里看着宝儿写一到十,小丫头倒是挺认真,小手别扭的握着笔,在废麻纸上写着一二三四,前仨字倒是有模有样,到了“四”写的总是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