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发展虽好,但岳德文心中始终有着一份担忧。
天宝宫内,树荫成道。
他背着手,一身紫衣道袍,腰系玉枝锁文赤带,胸前佩戴阴阳太极形状的凋龙刻凤铜镜。
那铜镜边上还刻有长生太玄经的细密经文。
光光看派头,他这一身打扮是足够掌教之资了。
但。。。。
“老豆啊。。。。”岳德文抬头望天,叹了口气,“你说说,全国筛选适龄道童,数十万教众苦修文功这么多年,怎么就硬是找不到第二个小志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一个冷硬的老者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来。
“我他么都丢那小子去迎客了,迎客两年,他怎么还是那副德行???”岳德文长吁短叹,面露神伤。
“所以你还是继续找第二个弟子好了。别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那小子身上。”老那冷硬老人回道。
“三清在上,难不成这当真是天要亡我大道教?我掌教这么多年,连一个二十五以下的金丹都找不到。
这以后如何去见地下的列代掌教?”岳德文摇头叹气道。
迄今为止,整个大道教内,他就找到一个张清志,如今二十二,已达到了金丹修为。
虽然是纯文修,但有雪虹阁高手看护,毫无问题。
可张清志那小子天赋恐怖是恐怖,就是有个最大的问题。
这个问题不解决,以后。。。。
岳德文心中无奈。
若非教门绝学,必须要这个硬性规定,他又何至于此,苦苦煎熬。
“最近东宗西宗打成一团,情况怎么样?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天宝宫啊?
我们天宝宫可是文弱道人,经不起打的啊?要是伤到哪个化神大修,你们雪虹阁的十二阁主可是要负国家责任的啊!”
收敛心思,岳德文随口问道。
“呵呵。。。”冷硬老人懒得理会他。
“老豆你身为大阁主,天下第三大宗师,皇族第一灵将,不多给咱老朋友拉点赞助?东宗那么凶残,万一临死反扑,伤到我们天宝宫。。。这罪名你担待不起啊。”岳德文义正辞严道。
“信你才有鬼了!”相处几十年,老豆早就不信这货嘴里的任何话语了。
“我可是认真的。”岳德文不满道,“五十年啊,我接收掌教都五十年了,这么多年来,哪句话说过假?”
“你特么还是天下第二呢?!除了达米尔谁打得过你??说这话你要脸么?”老豆当即反骂。
“可我不是灵将啊?你看看,老道我今年九十六,就我这点化神修为,再活十年估计顶天了。
天可怜见,陛下还不准我转灵将,这是要老道我的老命啊。。。
我也想活成老豆你这样的老乌龟啊。。。”
“我乌龟你**!!”
“你别骂人!骂人是不对地,你身为大宗师,要有气度。”岳德文扣了扣耳屎,屈指一弹,飞出数米远。
“是你先骂我!”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大道教以和为贵,自然之道,和谐之道,存乎一心。你这种粗莽武夫,和你计较是拉低我的档次。”
“我曹你****!”
老豆再度火大,对着岳德文就是一顿乱骂。
倒是岳德文把心里的闷气郁结发泄出去后,心情舒畅多了,完全听不见老友乱骂,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继续巡查道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