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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说来也简单,有人对邵瞳和疑似在她身上的某只蛊虫图谋不轨,假扮现场的工作人员混了进来,并悄悄给她下了咒,让她在现场最混乱的时候离开了人群。
墙上遮掩大门的咒纹和这间满是蛊虫的房间,都是早早准备好的,看来搞事儿的人早就有了这个打算。
靳嫣醒的时候,那俩倒在地上的人还昏迷着,身上被不知多少带毒的蛊虫叮咬过,能保住一口气儿都算是万幸了。
还是山海衙门的员工赶来后给俩人解的蛊毒,刚醒来,他们就把自己知道的那点事儿都抖露出来了。
靳嫣并没有受什么伤,那位心理专家虽然并不是真的心理咨询师,但也有独门秘籍可以让人很快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想必靳同学很快就会从经历灵异事件的阴影中走出了。
戚白比较担心的,是至今不见踪影的邵瞳。
又回到了那扇被她一拳锤出窟窿的大门前,还没有进门,戚白就听到里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师父啊!”
刚一推门进去,她就瞧见一个一头绿毛的青年趴在地上,对着巨大的白色虫茧磕了两个响头:“师父啊!是我们对不起您啊!”
戚白往四周一扫,瞧见两位山海衙门的员工站在屋内里侧的角落,手里捧着平板,平板那头是正开着视频提供远程技术支援的黑羽。
戴木青则坐在刚才靳嫣坐的椅子上,一脸凝重地看着虫茧。
绿毛对着虫茧嚎哭,身边还有一个跟他一块儿抽噎的小眼镜,这俩就是之前戚白破门而入时见到的昏迷的那两人了。
“发生什么了?”戚白看向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绿毛,“他师父怎么了?”
“我师父、我师父……”绿毛指着面前的大茧,“被那只虫子给吃进去了,就在那个玩意儿里头!”
“那里头的是你师父?”戚白问,“那邵瞳呢?不是你们把她带到这里的吗?”
“瞳瞳也在那里。”说话的是戴木青,“我打电话问过了族里的长辈,她们这是说丹砂蛊遭到攻击后的应激反应,蛊虫会吐丝结茧把蛊娘包裹起来。”
虽然不太了解丹砂蛊是什么,但是听到邵瞳就在这里,没有丢,戚白也就暂时安心了。
她又指了指地上的绿毛:“那他师父是怎么回事?”
戴木青道:“想要结这么大一个茧,总要有获取能量的来源吧?”
戚白悚然:“所以他师父是被吃了吗?”
戴木青深吸了一口气:“应该不算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