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害怕。怕县城还是怕政府或警察!
现今的社会,纵有许多的问题或不是,那些个官员们还真有所转变,谁胆敢乱来,当今的法制社会便能让他们失去所有。
可这些村人长相不似那些东*、藏*,不像罪犯或毒贩,非法种植者也非如此,他们到底怎么啦?
带着众多、更多的疑问,万般无奈的畅鹏只得独身踏上村口往西去的小路,身上的指南针没有作用,根本不知身在何处,方向已无所谓。
观察过地形,村东是自己从树林过来的小路,不可能会有大路或村镇,另一条虽也不太清晰基本称不上路、往西去的小径,或许可以尝试一下走走看。
深吸两口气壮一下胆,回茅屋拿上气枪,一路走一路仔细观察,走了不到半小时便无法再前行。
茂密的树林可称之为森林的大山,遮挡住所有视线。
有过部队野外拉练经历的畅鹏,知道在这种一无所知的前提下,一个人贸然硬闯的后果可想而知,何况身上的水和食物都不足,心想还是回去做做村民的思想工作,让他们带路才行得通。
即使他们仍然不给自己带路,那也要回到车上带齐户外装备,补充食物和水再走不迟。
车上有那么多的米和食品,先拿来给这些可怜的人吃,待去到邕城再补充。
畅鹏沿着走过的痕迹,很快回到村子。
村里又出现今早起来看到的一幕,男男女女各一堆堆地注视着已感觉无害的畅鹏。
不用干农活吗?看来他们好像知道自己很快会退回来似的。
走到人堆前,指着准村长和几个较为精神些的青年人,做个跟我走、吃饭的手势,人堆又想散开。
畅鹏连忙指着昨天傍晚自己来时的方向,不断重复地做着吃饭、挑东西的动作,不停地反复说道:
“不去城子,不去寨子,跟我去拿米,米,懂吗?吃的,我有,去拿吃的。”
直到畅鹏连说待比划,已有点不耐烦了,似乎有点明白些的准村长,才和面前一堆人说了几句话,而后他们各自回自己的家。
不知道他们弄没弄懂自己的意思,但不一会,8个人从家里出来,手里拿着不同的物件向畅鹏靠齐。
准村长拿着柴刀,仅有另两个人拿着铁叉,其余人就是些木棍、木叉及自制的麻皮绳索,根据器具光滑的程度,说明都是他们经常使用的工具或是武器。
20多年前的军事训练确保畅鹏能领着村民不至于迷路,顺着过来时一路用军刀留下的记号,一行人向着车辆停放的地方行进。
人多不怕狼,行走的速度比过来的时间快了些,由于畅鹏不时需停下确认自己走过的路,以至到下午3点才来到猛禽和房车跟前。
一路走来,不时看下手机仍然没有任何动静,开门上车再试试GPS,依然没有信号。
回想过来的路况和茂密的树林,车辆肯定开不出去,停车点到村庄估计有10公里,即使请他们把树掉、修个能越野的简易路,把具有超级越野功能的牧马人开出来也没用,因为最近的公路根本不知道在何方。
准村长和7个青年跟随着刚穿过树林时,一看见停在草地上的猛禽和清风房车,即刻停止了前进的脚步,警惕性相当高的他们,望着猛禽和房车像什么怪物,大有一不对头、拔腿就跑的势头。
畅鹏摇摇头,不再理会这些‘土人’!
径直走到猛禽后箱用钥匙开锁,将后箱里的部分食品和需要用的户外装备卸下车。
看着百米开外的青年劳力和卸下车的物品,畅鹏向村民们不断地招手,他们仍然不敢往前半步。
无奈,自行提着一大包欧阳准备的各式糕点、饼干和小吃等走到村民身边,很是聪明、主动帮他们打开包装,一一往他们嘴里塞,而后给每人都分配了些食品。
自己则在车边用便携炉具煮快熟面,往里加个梅菜扣肉罐头,不再理会‘土人们’惊奇的眼神与目光。
准村长和村民各自大口吃完递到他们手上的点心,舌头舔着嘴唇,眼望着草地上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食品,却没人伸手拿上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