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没有阻拦她。
白思冉来的时候,客厅无人。她心下狐疑,敲了敲卧房的门,很快有点动静。
宁夕来开门。
她静静看着白思冉微笑:“白小姐,请进。”
白思冉蹙眉:“你做什么……”
话音未落,宁夕将她拉进了卧房,顺手敲晕了她。
宁夕自己出门,眼角还有泪痕,声音哽咽对闻梁予的随从说:“别打扰他们俩,他们有话说。说退亲的事。”
随从一惊。
外头要翻天了,大少爷居然叫了两个女人上门作陪,随从心里无比失望。
反正大事发生了,大少爷又改变不了什么,做不了主,早点、迟点告诉他,都一样。
随从没进去。
宁夕慢条斯理,离开了闻家,回到了六国饭店。
一进门,就瞧见盛谨言抱着孩子。
他穿着家常风氅,里面是夹棉长袍,可腰背比普通人笔挺,仍看得出是军官。
他抱着孩子的场面,并不显得突兀与凌乱,反而是无比温馨。
宁夕走上前。
盛谨言抱着圆圆,也站起身。四目相对,两人眼睛里的情愫蔓延,各自有了水光。
宁夕接过了圆圆,喊了乳娘:“带圆圆回去睡觉。”
乳娘上前。
宁夕这才看向盛谨言:“要聊聊吗?”
“好。”
“到我房间里聊。”她说。
他便随她上楼。她走前面,他跟在身后,突然开口,“你袖子上有血迹。”
“我刚刚杀了闻梁予。”宁夕说。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房门。
她被身后的人推搡着抱紧,房门在身后用力关上了。
宁夕颤抖得厉害。
盛谨言不说话,粗鲁将她转过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他撕咬着吻她。
一点轻微的疼,带着无边无涯的渴望,宁夕的后脊酥麻感,似水流般刷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