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却没有叫他如愿。
他恼羞成怒。
说破了天,就这点事。换一对成熟的男女,只是一点小情趣,他们却闹成了这般。
如今,他生死未卜。
——不是情况危急,程柏升也不会做如此安排,叫宁夕外出造势。
宁夕在船上的两日,都很忐忑。
邮轮停靠港城的码头,宁夕下船时,有记者蹲守。
她穿华贵的旗袍,妆容精致、首饰昂贵,一脸喜色踏入了有点暑热的土地上。
她在港城玩了三日。
心情好,每每都与身边人谈笑;兴致高,珠宝钻石一堆一堆买;气色也好,面颊红润。
一直都有记者跟她。
她上了好几处的报纸头条,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宁家的人帮衬做戏,一个个也是好情绪游玩。
如此一来,大家都十分疲倦。
刚到港城的第一天,在一家珠宝行,宁夕瞧见一抹身影。
那人余光瞥了宁家众人,快速闪身离开。
宁夕跟了几步,走出了珠宝行,已经寻觅不到踪迹了。
而后,一直有人跟着他们。
三天后,宁夕故意对饭店的侍者说,明天要回码头了,叫他吩咐好汽车送。
夜里十一点,有人敲响了宁夕的房门。
轻轻的。
宁夕很快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