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的房间里,两盆芙蓉。
金暖来围观了,啧啧道:“你下次要天上的月亮吧。我还没见过摘月的,你让我开开眼。”
宁夕:“……”
督军府的“赔偿”是早上送的,孟昕良的“赌资”是下午到的。
现在两盆花争奇斗艳,热闹红火。
大嫂说很漂亮,宁夕就说送她一份。
“我不敢要。这不是花,是烫手山芋,除了你谁也不敢接。”大嫂笑道。
宁夕:“怎么你也打趣我?”
“我替你高兴。咱妹妹不仅有前途,还有退路。”大嫂笑道。
宁夕:“……督军不是前途,孟爷更不是退路。我要是轻狂得意,死得很惨。”
大嫂捏她的面珠:“小小年纪,老气横秋的。我爱看你们小年轻闹恋爱,你偏要拆台。”
宁夕:“……”
这两盆花,哪一个都跟爱情不沾边。
督军府不仅送了花,还给宁夕送了布料、首饰和两担寿桃。
芙蓉太娇气,远远没有玫瑰好保养,寒冬腊月又不是花期,她比玫瑰珍贵百倍。
如此稀罕物,引得宁家众人前赴后继来看。
看完还要调侃宁夕几句。
二哥宁以申和金暖的口吻一样:“开这个头,往后暖暖过生日,咱送什么能媲美得上?这不是逼死我们普通人吗?”
三哥宁策说:“看不出来啊夕儿,你居然有做祸国妖姬的资质。”
宁夕气结。
她看着一旁凑热闹的大哥:“你最清楚实情,帮我解释!”
大哥:“我哪里清楚?比如说,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在黑暗的楼梯间用头撞墙。”
宁夕:不怕乱,还要跟着添乱,的确是亲哥。
早知道她烂在盛家老宅,不回来了。
家里一片欢声笑语。
宁夕早上吃了长寿面,晚饭又做了极其丰盛的一桌饭菜给她过生。
还有个蛋糕,她二嫂金暖自己做的。
金暖烘焙手艺比宁夕高出百倍,做得蛋糕精致漂亮,又美味。
宁夕分给家里人,自己吃了一块,点评说:“这奶油不太腻。”
“奶油为什么会腻?”金暖问。
宁夕:“……”
“宁夕有秘密了,她现在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金暖道。
宁夕去掐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