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妄图爆发,偏偏算错了破产自尽,富贵自有命数。
宁夕回到盛家老宅。
她没往督军府打电话。
不过,程柏升打给了她。
“……之前你说你哥哥们要请我吃饭。我还等着呢,怎么不请了?”程柏升笑问。
宁夕听得出,他心情非常好。
“你何时有空?”
“明晚如何?悦来菜社,吃淮扬菜去。”程柏升道。
宁夕:“好!”
就这样说妥。
宁夕打电话回家,分别告诉二哥和三哥。
她上午处理完家务事,和老夫人说一声,下午四点早早出门,去悦来菜社门口等候。
军政府的汽车停靠过来,宁夕还以为是程柏升。上前几步,却瞧见副官打开车门,盛谨言下了汽车。
他穿一件黑色风氅,长及脚踝,衬托得他挺拔威武,气质咄咄。
宁夕下意识后退一步,他已经看到了她。
他略微点点头,面无表情:“找我?”
“督军。”宁夕脸上露出微笑,“您来吃饭?”
“你有事?”口吻淡,有疑惑,但没有不耐烦。
他心情也很好。
也是,占了大总统府那么大的便宜,如今抓了人家儿子一个错,就逼得大总统把丢失巨额财物和死了十二人的案子一笔勾销,换了谁心情都美妙。
闻蔚年太年轻了,斗不过他,一时冲动吃个哑巴亏。
只可怜那十二名官员,无辜枉死。
宁夕的笑容,不敢有半分勉强:“我没事,督军。我二哥、三哥想请柏升吃饭,我们也约了这家饭店。”
盛谨言眉头略微一拧。
他不再说什么,转身进了饭店,留宁夕一个人在门口。
程柏升稍后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