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心情放松,二嫂又带了好喝的梅子酒,宁夕多喝了几杯,话多了起来。
“他脾气特别好。有次我们出去玩,被困在暴风雪里,每个人都紧张,我急得不行。
只有他有条不紊,一点点张罗。后来我们去附近的城堡借宿,他去沟通。
那是领主家的城堡,很讨厌外国人,也不知他怎么说服了主人家,收留我们一晚。”宁夕说。
“挺有能力的。”大嫂道。
宁夕:“越是慌乱的时候,他越是沉着镇定。我最欣赏他这一点。”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金暖又问。
宁夕:“他死了。”
金暖、大嫂:!
“是火灾。”宁夕道,“烧死了三个同学,包括他。”
大嫂和金暖一左一右拥抱着宁夕。
宁夕没想哭,但她们突然这么拥抱着她,她眼睛涩得厉害。
说着哭了,又被逗笑。
她们这一晚聊了很多。
大嫂和大哥盲婚哑嫁,但婚后两个人脾气相投,逐渐生了感情;二哥和金暖从小认识,不打不相识,成了一对欢喜冤家。
宁夕羡慕她们能觅得良人。
她也羡慕孟昕良。哪怕虚度几年,爱人在异国他乡坚守着他们的爱情。
唯独宁夕,她的爱人死了,被一场大火烧没了。
后来,宁夕沉沉睡了。
翌日上午,她们睡醒后准备下山回家。
仍是宁夕开车。
路上,大嫂闲聊似的问起:“督军最近心情如何?”
“应该不怎样,他的三姨太刚落胎,还是被他的二姨太踢的。换成你,你能高兴吗?”宁夕说。
大嫂愕然:“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