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季骁虞这么直白到热烈的告白,她纵然再不相信,难免会因为他眼中的真挚和深情而心跳加快。
“宋舞,你有在听吗。”
“不……”
宋舞摇头,甚至抬手打住,不让季骁虞再说了,“别,季骁虞,别来这套好吗,我现在没有一点谈情说爱的心思,我也不想跟你结,结婚什么的。”
说到这,宋舞舌头差点打结。
她又不是真的不长记性,季骁虞敢玩这么大,宋舞却没有这样的勇气,她拉开门,开始催促季骁虞快出来,离开更衣室。
如果他不走的话,那她就先出去了。
不想背后那只手不愿轻易放她走,季骁虞把宋舞拽了回来,他居高临下用眼神细细地描摹宋舞的眉眼,“行,你没有心思,那就让我先帮你把麻烦事解决了,我们再说。”
宋舞:“什么?你要做什么?”
季骁虞:“用不着惊慌,你不就是想找出你爸当年怎么对你妈的证据么,我帮你。”
宋舞立马拒绝:“不要。”
然而季骁虞接下来给宋舞提供了一个新思路,他紧握着宋舞的手,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套在了宋舞的手指上。
她还来不及查看,就被季骁虞的话引走了注意力,“你那么查李忘怀根本没用,时间过去二十几年,他会给你留下什么证据?你应该通过他的工作环境查查近几年,他到底还有没有再作案。”
犯过罪的人,只要没被捉到,他就还会再犯。
一次侥幸,次次侥幸,然后猖狂至极。
宋舞闻言吃惊地望着他。
季骁虞向来最擅长用险恶心思揣摩他人,更何况是李忘怀,而他或许也是个天生有潜力的坏种。
季骁虞无比笃信,“这类人一旦得逞,一惯会有收集战利品的嗜好,如果能找到他的收藏……”
他坚定而不失力量地,轻声道:“李忘怀必死无疑。”
……
季骁虞走了。更衣室内,维修的牌子被撤掉,很快有新客人来到。
宋舞回过神,才发现手上的硬物是一枚戒指。
是说话间,季骁虞故意转移她注意力戴上去的,然后一直握着她的手,不许宋舞看,因为过于沉浸于他说的话里,宋舞也下意识忽略了手中的异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