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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平时,他们也就敷衍塞责过去。
偏生灵界最近有人物去地府投胎,和阎王似乎讲好什么,关系甚是密切。
再想想,谁没有福德耗尽,投身成人受轮回之苦的一天呢?
总要与地府打交道的。
两种因素一迭加,守门人便对纪筝客气起来。
“不知你找谁?”
纪筝不清楚这灵界构成,只以地为支撑,跪着现写了黄裱文,陈述二哥纪瑄害家之苦,求正神分|身伸张正义,“我告状。”
道他们却也是讲理的,收好裱文,“你且等等,我去请示过再来。”
纪筝便叉手正立,就在灵界边缘上等着。
等了有两炷香功夫,才见那守门人姗姗来迟,擦着额头的汗。他看了眼扔守门的另一位同僚,眼神闪躲。
“交上了。且回去等消息吧。”
那位同僚会意,想是有什么内情在。
守门见过多少形形色色高低贵贱的来客,便互相打掩护,说了许多圆滑的话。
滑不溜秋似泥鳅。
纪筝一点就透的人,知晓告状无望。
不由好猛一阵失望,脸上都难掩失落神色。
万万没想到,上天告状,竟然有阻力,敷衍了事。
自己这点家里纷争的事,至于要劳动到这样?还要专门派人来说好话忽悠她?
可若灵界认定,纪筝的家难,不过是人界一桩小事,那请神降一次分|身也好,神有千千万万化身,哪里就为桩小事,不舍得劳动?
竟是自相矛盾。
纪筝想着,差点就钻了牛角尖。
赶忙正了念头,“劳烦二位了。若有消息,烦请下界告知。”
“好说好说。”
纪筝含着点泪意退走。知道这“消息”,定是没有了。
眼瞧着人走了,刚坚持守门的,拿手肘撞那收了黄裱文报信去的。
“好硬的心,这样漂亮姑娘,你不给人家好好办差?”
跑腿的门将,叫苦不迭。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
“还不是凤翥宫那位不让。”
调侃的门将脸色一白,“他亲自说的?”
“那倒不是,凤主亲信讲的,还能有假?”
门将噤声,不敢调侃,还摆摆手劝同伴,“不说了。祸从口出。”
凤翥宫那位凤主,那也是灵界一霸。
实力要挑翻大半个灵界,也不是不能。他有一本事,便是浴火重生,死多少回都不怕的,再战便是,耗的就是个时间。因而灵界但凡机灵点的,都知道卖那位凤主几分脸面。
再说了,去地府下人界的一干,不就是凤翥宫的吗?
也不知道凤主自己亲自下去了没。
怎地坏一个人界小姑娘的事?
嘴上没说,门将脑子里思维散漫,又回想起方才那小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