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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是真灵……”
目光落到那伽跛足上,邱二一皱眉头,嫌弃地撇撇嘴,“就是这脚……”
那伽:“摔的。”
纪筝把那伽拉到身后。她知道邱二又犯老毛病了。
邱二这人,比邱大要知趣。
但是,邱老头也不待见她。
最大的原因,邱二是干媒婆行当的。做起媒来,只图钱,不图德。
她做的媒,真是连哄带骗。
要不然日子也不会过得那般殷实。
那都是邱二软硬兼施让女方答应,甭管三七二十一,先和男方见个面。邱二就收男方的红封,收到手软。
说来这也是媒人的共性。
但邱老头眼里容不下,“顾头不顾腚。为了那点子银子,阴德后福都不要了!也不怕毁了人家姑娘,到时候遭报应。”
邱二哪里听得进去。
为这事,邱二和邱老头也吵过多次。年节邱二也不回家来。只是意思意思托人送了年礼。
面子上过得去。
因而纪筝面上还是叫“邱姨”。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没必要把相处搞得太僵。
邱二就很满意纪筝这种态度。
热络地拉了纪筝的手,“纪丫头啊,邱姨是真心拿你当自家人的,最近可得了个不得了的俊俏郎君,你要不要……”
纪筝缩了缩脖子,赶紧敬谢不敏。
“不了不了,二姨。我远方表弟困了,真得回家了。”
纪筝拽了拽那伽。
那伽配合地打了个哈欠。他其实是有点困了。
每天都可以是冬眠期。
这便是纪筝、那伽逃命似的往牛车边赶。
邱二拉着纪筝的胳膊不撒手。
别看邱二穿得厚实,那手劲却大,扒得牢牢的。
邱二都被拖得脚不沾地,被纪筝带着走了,邱二嘴里还在推销她那军俏郎君,“这郎君好得很,又高又瘦又白净,年纪轻轻会疼人,不可多得啊……”
纪筝听得头都大了,嘴角的笑容益发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