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周兰泽就要摔进深坑了。
以周兰泽现在的身体,摔个散架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黑炁托着周兰泽靠近太素,也靠近了石壁。
“让我看看。”周兰泽声音里都是兴奋。
光滑的石壁上,有一行刻字。
【吾妻卿卿】
“素伯,我当是什么。”周兰泽眼皮又耷拉,困倦的模样,“原来是酸掉牙的表白啊。”
太素深吸一口气。
“少主,你看下面。”
下面?
周兰泽低头看去,顿觉头晕眼花。
在这行字下面。
光圆的石壁上,刻满了文字,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缭乱。
【卿回卿回卿回卿回卿回卿回】
像个疯子。
刻下这些字的人。
周兰泽呼吸微微沉重,弯腰去摸了摸。
没错,那些刻字的凹痕里,黑色的淋漓的痕迹,是血。
风干了很多年的血。
太素:“这里,是个祭品坑。”
仰头看去,四周垒满白骨,若是再倒下,随时可以把他俩淹没在深坑里。再也无法会。
而那些骨架,不分年龄,连婴儿的都有。
拿这么多人献祭。
这人……疯了吧。
周兰泽咋舌。
他眼睛尖,在石壁底部发现不一样的字,字迹扭曲漂移,应当是刻下时,那人自己都绝望,失去了气力。
【卿卿回来啊】
那刻字里蕴藏强烈的执念,如有实质。
在周兰泽的感知里,这种有实质的执念,已经与恶念无异。
纵是周兰泽这种从小与尸|物、妖怪、降头等诡术为伴的,都感到头皮发麻,浑身都不舒服。
“以前在这的,他|奶|奶的该是个什么级别的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