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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长大的事黑田家恐怕还不知道吧。
只不过我就不操心了。一觉醒来累得不行,我得宅一天。
我头也没抬,“你去吧。”
“嗯。”
男人正来到跟前,屈膝半蹲下。我以为有什么事,抬起头,他温热的指尖便穿过耳后的发丝,不轻不重地捻着后颈的皮肤拉近几寸。
旋即,一个自然的、一触即逝的亲吻落在唇上。
里包恩站起身。
“走了,有事打电话。”他说。
然后走去玄关,换鞋,开门,离开又关门。
我在一片惊疑的缄默中反应过来,低头摸摸嘴巴,抬头不可置信地确认这是现实。
大脑痛却光速运转,千百个诸如“穿越了”、“老子上班上得总算是疯了”、“因为异界人的到来世界开始扭曲”、“谁家春梦长这样”的想法鱼贯而入。
冷静一下。
拿来手机,我拨出电话:“喂?”
保镖那边的背景已然充斥着聒噪的杂音。他低声回:“我刚走就有人入室抢劫?你让他等等。”
等个毛线啊!我单刀直入:“你亲我干什么?”
“很奇怪吗?”
“当然了!听说意大利黑手党在处死人之前亲一口受害者,就算会死我也得知道我犯了什么事吧!”
“哦。这个仪式以前的确有一些人在做,现在少很多了。”里包恩讲解道,“老实说,我一直觉得这没什么必要,反而给警察提供了追查线索,让工作变得更麻烦。至于彭格列最开始是护卫团,预告杀人在家族内并不提倡,我们倒不会做这种事。”
“……”我竟然还学到了。心平气和地开口,“里包恩。”
“我知道你的意思。”
没等我再开口,听筒里隐约传来一声轻笑,“但这不是你昨晚自己问的么?”
“我?我问什么——”
诧异的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我一经提醒便蓦地想起前夜某些画面。未说完的话顿时如鲠在喉。
捂着这该死的短时间断片的脑袋,怀疑人生地沉默片刻。
里包恩又还在电话里叨叨。
“你要是忘了,我不介意帮你想起来。”
我立刻摁下挂断键。
第64章
这个问题不难解决。
已知我对里包恩有意思,已知昨晚后劲太大蒙圈了做出这样那样的事,又已知回家前在无人的路灯边实实在在地被拽着不知道亲了多久。
能得出的结论已经很明显了。
莫名地,我又回想起轮船上,有着茶色卷发的小学生说过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