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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见到了吗?”
“没有,他已经不在莫奎因,去了远方游历,归期不定。”
“原来如此。”
阿卡兰斯垂下眸,指尖捏着花枝又将它给扔了回去,“老师,你的戒尺还保存完好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乌莉楞在原地,她诧异的凝视着面前的男人,一时不解。
“大人,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乌莉并未想着将此事摊开,毕竟她可是狠狠用戒尺教训过幼年的裁圣官啊,说不定阿卡兰斯还会想着杀人灭口。
下巴被人掐住,乌莉脸颊上的软肉勒出几道红痕,“你确实听不懂,因为戒尺早就已经随着一把火烧了,连灰都不剩。”
乌莉的骨头发麻,她抓着阿卡兰斯的手,抗拒的挣扎着。
“大人,我疼,您掐的我好疼,您说的我真的都听不懂。”
男人闻言表情变得古怪,似乎还有些委屈和不满,但都被脸上的愤怒盖去。
“很好,很好”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他的嘴中吐出,下一秒,乌莉被抛向了半空,身体圆弧下坠掉进了浅池子中。
屁股墩摔得生疼,骨头都快要碎了,从尾椎骨一直麻痹到脊背,乌莉痛的只叫唤。
她余光中扫见阿卡兰斯似乎脱下了衣服,华贵的长袍随意扔在地上,里面就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脱去上衣后胸膛赤裸的袒露出来。
然后是一阵水声,乌莉就被压在了池边。
微凉的肌肤贴着湿漉漉的脖颈,指尖勾起衣衫慢慢往下探去,乌莉连忙抓住他的手,质问他想做什么,“大人!您是不是喝醉了,今夜风大,我送您回去休息吧。”
伴随着轻蔑的笑声,一把坚硬而冰凉的戒尺嵌进她的锁骨中,戒尺边缘被磨得平滑,蹭在骨头上时还有些发痒。
乌莉看清那是什么时,面色大惊,结结巴巴的说到,“大、大人,您不是说戒尺已经被烧掉了吗?怎么还——”
话说到一半,乌莉猛然明白,阿卡兰斯这是自己又重新造了一把,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因为被她打出感情来了?还是对戒尺上了瘾……
乌莉越想越离谱,脑子里钻进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的脸因此变得通红,眼神乱瞟,不敢看他。
“老师,戒尺还给您。”
阿卡兰斯终于往外挪了几寸,乌莉得以喘息,拎着两根手指头接过那戒尺,上面还残留着男人指尖的温度,气氛变得莫名的暧昧。
从乌莉出现的那一刻,阿卡兰斯的视线就一直黏在她的身上,尤其是看着拿着戒尺的女孩儿,他的呼吸越发灼热,冰凉的体温也在逐渐升高。
这是一种久违的兴奋感,自从那夜从旧梦中惊醒,原本模糊不清的记忆变得清晰,每一处细节都被铭刻在脑海中。
在遇见乌莉之前,阿卡兰斯关于幼时的记忆曾有过缺失,很多事他都不再记得,唯一还留存的,只有杰登亲手划破他的眼球,猩红的血液喷溅而出,随后是一片茫然的黑。